第五話 是人，是鬼(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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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我是人是鬼？”那年輕公子挺起身來。“你這點心好吃。”
起風了，白兔燈籠裡的燭火搖搖曳曳，暗了幾分。
“我說這位公子，你，你既是殺手，這般花樣殺人時用來嚇人也就罷了，何必對咱們裝神弄鬼的。”沈珏大著膽子嚷道，人卻還藏在穆青君的身後。
“要報仇的人，都不怕鬼。”那公子盯著沈珏，似笑非笑。
“什麼仇你都能報？”穆青君沉著地問道。
“那要看兩位的故事講得好不好了。”鬼公子望向穆青君。“這位公子，你怕鬼嗎？”
穆青君嘴角浮起一絲淒涼的笑意，有那麼一個片刻，他竟真的以為是軒轅朔回來了。
“若聽完故事，你發現那人是你殺不了的，自然可以推說故事不好了。”沈珏說。
“天下沒有我殺不了的人。”鬼公子一攤手靠在屋脊上，輕描淡寫道。
穆青君聽他年紀輕輕，口氣卻這般大。又見他兩手空空，傳聞中的長生刀也不在身側，不知他是年少輕狂，還是真的深藏不露。
“你如何證明？”沈珏也覺得這鬼公子年少妄語，連御用殺手獨隱都不一定敢說天下沒有他殺不了的人。
“你們點的燈，這麼多廢話，到底是不是真想報仇啊。”鬼公子不耐煩起來。“無端浪費我一個月圓之夜。”
“罷了，用人不疑！那我講了，你且聽好。”沈珏下定決心，大聲說道。
穆青君皺起眉頭，這嘴上沒把門的沈珏，莫非真要跟個不知深淺的陌生人談往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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