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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委屈。」
用手拂去她睫毛上將落未落的淚珠說:「那這是什麼?口水嗎?」
柳婉玗看了眼他手指上的濕跡有些不快的說:「對,就是你說話的時候噴到我臉上的口水。」
沈修宴嘆了口氣,似乎是拿她沒辦法緩聲說:「這種東西你還是要少看點,要是以後再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將人的頭塞進自己懷裡繼續說:「還有,柳阿俏以後你可不能再瞞著我了。」
柳婉玗等著他下文,就這樣?沒了?沈修宴脾氣也太好了吧。
抵在他胸膛上悶悶的嗯了一聲,就聽他胸腔震動,「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藏了這麼多,為了懲罰你欺騙我,我決定沒收你這些書。」
聞言,柳婉玗在他懷裡抬起頭問:「那你會看嗎?」
把她頭摁下去,「看心情吧。」微挑眉問道:「怎麼會比你放在書房裡的那本更」他想了會修飾詞才接著說:「露骨?」
柳婉玗不說話了,露骨也只是一般的露骨,她更追求的是二者兼得的香艷。主要是裡面還有好幾本龍陽之好的,她當時也只是好奇男子之間是如何行那檔子事,就買了一本。結果寫書的人將二人描寫的神采飽滿,引人入勝,使人慾罷不能,她就又去買了第二本。結果到現在積累的是越來越多。
一連幾天柳婉玗還保持警惕,但見沈修宴一直沒來問她書的事情,就覺得沈修宴可能只是嚇唬她的,他可能根本沒翻開過。
但其實是沈修宴把書搬到書房裡後,秉著更好的瞭解夫人的心態,一本本開啟看了的。最後按照類別給藏到書案下的櫃子裡鎖好。
手持毛筆卻一個字都寫不出來,滿腦子的恩愛故事,把筆放到筆架上,揉了揉額角,為什麼夫人喜歡看這些東西?呆坐在書房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起身想著,夫人她年紀小就早早嫁人了,對這些東西有些好奇,也不足奇怪吧。
但是這些書不能讓她再看了,簡直傷身!
沒了冊子的幹擾,柳婉玗徹底放寬心在府裡「養胎」,每天吃吃喝喝,玩玩睡睡也挺好。不過沈修宴這幾天又開始忙了起來,甚至已經好幾天都沒見過人,每天早起她摸那邊被窩都是涼的。
她原以為沈修宴都沒回來睡覺,問了門房才知道是半夜回來了就去書房裡休息了,說怕吵醒她。
但柳婉玗敏感的很,一聽這話,先想到的是,果然書被發現後,人前說的好看,人後還是心裡有疙瘩了。
不過她錯在前,又怎麼好意思怪別人?
不過這倒是冤枉沈修宴了,他這幾天一直在和石凡走的近,朝臣中凡是有眼的都瞧得出來,這沈大人怕是準備反水了。
他這舉動算是在往皇帝臉上扇巴掌,皇帝自然最近上朝的時候越來越喜歡刁難沈修宴,但每當皇帝要開始諷刺的時候,總會被靖王一黨的大臣截下話。靖王最喜歡看皇帝下不來臺,氣的一臉通紅還要維持為君者的修養,他們作為效忠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過卻苦了沈修宴,幾乎每天上朝的時候都會被莫名其妙的提名,然後置於水深火熱之中,但下朝後又堅持不懈的和石凡走到一起。
有些機敏的官員馬上嗅到味道,攔住了太傅遮掩著問道:「太傅大人,這沈大人最近好像和石大人走的近啊」
太傅笑著打哈哈「榜眼和狀元當然有的話說,再說他倆年齡也相近,話題自然比我們之間多些。」說完便腳底抹油般的走了。
留下幾位官員面面相覷的站在原地,這老匹夫這麼多年了還是個滑頭!
「沈大人還真是與我一見如故啊」石凡好似只是隨口打趣般的說。
沈修宴毫不避諱的開口:「我與大人志向一致,自然是一見如故。」
石凡聽後是仰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