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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夫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急聲道:「什麼?」
柳婉玗湊近母親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你這孩子,怎可如此」太傅夫人一改愁容笑說:「還沒嫁呢,就想人模樣了」
「聽人說哪有知道長相明瞭,」柳婉玗一副小女兒姿態央著說:「母親您就讓人畫一幅相來,女兒要出嫁了不能輕易走動,總不能出嫁那天才見到人吧。」
太傅夫人笑開口:「你還越說越有理了,平時不見,這會兒到一幅恨嫁的樣子。」
柳婉玗趁機又柔聲勸慰:「京城到年歲子弟大多參加了此次科考,不想讓一外來人士得了狀元,女兒當然想見見這名壓四方的人。」
太傅夫人嘆了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撐起腰笑說:「婉婉想見,自然是見得的。」
陪同母親用完午膳後,柳婉玗便告退了。
太傅夫人愛侍弄花花草草,太傅府花園裡也多是奇珍異花開得絢爛,襯著瓊樓玉閣,玉樹蘭橋,很是撩人。
柳婉玗領著瑞文剛準備穿過花叢,不巧有人叫住了她。
「老遠就瞧見二小姐,這人在花中竟比花嬌」一位聲音嬌媚的女子隔著玉橋與柳婉玗說道。
柳婉玗向旁邊折了兩步,站在樹蔭下,看美人走過來。腰肢一腰一曳,裙擺飄逸,宛若妖精一般,近了,能看見面如芙蓉的長相,秋水眸一顰一笑儘是勾人魂。
那妖精走近彎腰請安「二小姐安,」不等柳婉玗開口免禮就自行起身「剛在遠處就覺二小姐人如仙子般輕揚飄逸,如今近了更覺二小姐眉目如畫。」
柳婉玗以帕捂唇笑:「不過一日不見,三姨娘更會說話了。」
「我再怎麼說也都是實話,」三姨娘也跟著笑,見縫插針「不抵皇上一句就能定下二小姐的婚事。」
柳婉玗斂了笑肅聲說:「三姨娘謹言慎行,皇上的心思不是我們能揣測的,」低頭理了理卷邊花紋的袖口,唇角又勾起笑慢悠悠的說:「況且皇上賜婚那是榮譽,旁人求都求不來,豈能容你來肆意談論。」
三姨娘垂在身旁的右手緊抓錦帕,面色如常開口:「二小姐說的自然是對的,我也是怕二小姐遇人不淑。」
「即為新科狀元又何談不淑,相信皇上自會識人為善。」柳婉玗看了眼三姨娘身後開得正紅火的秋海棠,又細看身前面帶薄紅的美人,脾性雖差了些,但也當為一句雖艷無俗姿,瞧著美人美景不由心情大好,調笑開口:「 三姨娘還是手鬆些吧,仔細把指甲折斷了。」
三姨娘面上青一陣紫一陣,還得維持笑容「二小姐說的是。」柳婉玗在原地欣賞了一番美人羞惱的神情,抬起手撫了撫領口,柔聲開口:「那我就不打擾三姨娘賞花了,瑞文走吧。」
三姨娘看著柳婉玗毫不困惱的轉身離開,恨恨地一跺腳,向身邊婢女惱聲說:「我們也走。」
柳婉玗一路悠閒地回了自己的院子,進屋後先是淨臉洗手讓人散去多餘的珠釵,再換上室內穿的軟鞋,使人將美人榻搬到窗前,最後一身皮肉懶倦的躺下。
瑞文邊給她整理皺起的衣裳時,忍不住多嘴詢問:「小姐就不擔心皇上的賜婚嗎?」
柳婉玗拿起旁邊几案上放著的木雕柔聲說:「擔心有用嗎?」細細的摸著木雕的輪廓,巧笑開口:「婚已經賜下了,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還能無理取鬧。」說完將木雕遞給瑞文,示意放回去。
瑞文託著底部將木雕放回原處,嘆了口氣,「小姐說的是,三姨娘今天如何都不該拿這個惱小姐,她怎麼說也是太傅府的人。」
柳婉玗支頭看窗外的漫花真情實意的笑說:「她還算輕的了,不過今晚想必會被罰了」
瑞文雀躍的說:「難不成太傅會知道?」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