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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完完全全的校友，或者學長學弟這種關係了。

那麼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不是很清楚。

友情以上，戀人未滿？或者說，曖昧？似乎都不是。

付俊卓想了一會兒，沒有得出結論，覺得有些累，就站在那邊安靜地等顧舟回來。

小丫頭又說：&ldo;你弟弟真帥！&rdo;

付俊卓笑著朝她點點頭，表示贊同。

付俊卓笑起來是很好看的。

小丫頭似乎愣了一秒鐘，接著說：&ldo;你如果胖一點，比你弟弟還要帥的。&rdo;

付俊卓：&ldo;……謝謝。&rdo;

剛好這時候，試好衣服的顧舟走了出來。

顧舟走進付俊卓的視線，抬起頭看過來的一瞬間，付俊卓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誇張了，因為看著顧舟，他只覺得這家店的燈光忽然間暗了不少，目光被顧舟黏住，移不開。

穿著新西裝的發光體啊，真好看。

付俊卓眯著眼睛，不吝嗇自己的讚美：&ldo;很不錯。&rdo;

好看的人，事實上也總是會吸引更多的目光，人人都喜愛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事物也能讓人的心情變好。不僅付俊卓在看，剛才那位小丫頭也在看。

雖然沉迷帥哥不可自拔，但小丫頭還是記得自己的工作的，連忙說：&ldo;真帥！真好看！&rdo;

做這一行，多多少少要說些違心話，大力誇讚客人，以期能最大程度地賣出一些衣服。

剛開始小丫頭面對著穿著西裝也就一般般的人，是說不出&ldo;好看&rdo;兩個字的，一說就犯尷尬癌。經過一段時間，她已經能一本正經地對著啤酒肚禿頂男客人說出，&ldo;這身衣服很適合您，很能突顯您的氣質&rdo;之類的話。

但是誇顧舟的話，卻是真的。

小丫頭笑得見牙不見眼，也是，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誠實地誇過人了：&ldo;就這一套吧！太帥了！&rdo;

顧舟朝她笑了笑。

付俊卓看著顧舟，帶著淡淡的笑容，顧舟也看向付俊卓，臉有點發紅：&ldo;真的好看嗎？&rdo;

&ldo;好看的呀，你去看看鏡子。&rdo;付俊卓指著鏡子。

&ldo;嗯。&rdo;顧舟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轉身去看鏡子裡的自己，於是他同樣被自己給亮瞎了‐‐肩寬腿長的身材比例，高顏值，從各方面完美地hold住了這身西裝。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顧舟自我評價了一番：嗯，比之前更帥了。

看了幾眼，顧舟不經意間從鏡子裡看到了身後站著的付俊卓，一時之間，只覺得他們倆從未有過地很般配。

顧舟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在先前的這些日子裡，付俊卓把他當小孩子當慣了，而他自己也向來是以&ldo;學弟&rdo;的身份。但是，他又不是小姑娘，在喜歡的人面前，還是希望不被當成小孩子對待的。

有首歌這樣唱過，&ldo;將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穿上一身帥氣西裝&rdo;，大概也表達了一些小時候想要快快長大的希望。顧舟從未覺得自己幼稚過，他一直覺得自己的狀態剛剛好。然而就在此刻，他穿著一身成熟的西裝，再看著鏡子裡的付俊卓，還是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不夠強大。

想成長為足夠給付俊卓遮風擋雨的人。

在某一瞬間，內心的觸動，想了這麼多。

想起來萬寶龍的星辰騎士，適合的是成熟穩重的人。也許，付俊卓偏愛這一款呢？

最近顧靈給顧舟來過電話，大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