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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無不奉為圭臬,恨不能從他圈過的字fèng兒裡品出他所學之一二。為人正派剛正不阿,尤其被天下人稱道的是新皇上位請他出山為官時傳其當面大罵聖上扔聖旨拂聖意甩袖離去,皆因皇帝逼宮上位屠殺暴政言不正名不順逆天而為,太傅不肯為虎作倀等等,被傳頌更廣的是太傅甩袖離去皇帝竟然沒有發怒只因懼怕太傅滿天下的學生之口舌,由此可見張載的影響,於是天下讀書人就越發對其恭敬起來,甚至有好些個學生在家裡張貼一張聖賢畫像,一張張載畫像。
當然事實遠不是傳言那樣,但確乎有皇帝請張載為太傅張載拒不受一事,只是他是客客氣氣的拒絕的,皇帝客客氣氣的沒有照辦依舊封其為太傅,賜皇城根兒底下太傅宅一座,張載再沒有拒絕,客客氣氣的接受了皇帝賜封,沒罵皇帝,只是不待見同樣是他親自教過的學生韓應麟幾個,有時候心情好起來皇帝的問道會回個摺子,大多時候心情不好起來宮裡來的摺子就堆積的土都要幾寸厚,皇帝全由著他,皇帝五歲時候能進大本堂學習是因為張載的緣故。
皇帝的性子,不能容忍別人的忤逆,但是對於張載卻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依著沈宗正的說法,估計少年時的皇帝把張載劃到跟野狗差不多等級的份兒上了,對於跟野狗等級差不多的東西來說,皇帝的耐心總是特別好,他們幾個都還沒有野狗的等級高呢。
若說滿天下誰說的話能讓皇帝聽一兩分的話,太傅張載便是一個,其餘還有兩人,哎,那兩人,不提也罷。
早上沈宗正同韓應麟央了讓韓應麟想想辦法,韓應麟思來想去覺得找張澤是最靠譜的一個了,旁的另兩個人找來無非就是一頓雞飛狗跳打著皇帝聽話,想來就頭疼的厲害,遂這會兒韓應麟來找張載。
對於張載的態度,韓應麟已經習慣了,畢竟從高祖開始天下重文輕武,讀書人的地位就極高,至於張載這種人,地位就更高了,雖然新皇上位這種風氣有所扭轉,但是遺風猶存,老師心氣不順罵個學生簡直再正常不過了,好歹張載還是個識時務的,這樣一個滿身都是學問又沒有老學究酸腐氣的一個人罵兩句也就受著了。
韓應麟被罵了豎子,也自顧自的說話,他沒說皇帝一年一回鬧騰要大選怎麼個勞民傷財,只說皇帝年年這樣來一回是滿天下的在找人,大有一副找不著人就永遠往下找的勁頭,至於找的原因和找誰他是沒有說的,只讓張載進言勸皇帝兩句云云。
韓應麟是知道張載瞭解皇帝的,大道大義對於新皇來說狗屁都不是他也就省的跟太傅說了,老老實實說了那許多,至於內裡隱情卻是省去了,老先生已經對新皇上位意見極大,若是再說新皇在後宮搶佔了母妃還一副誓死不罷休這些,他怕下回老先生真上頭寫摺子罵皇帝去。
韓應麟敘敘說了良久,就算隱去了皇帝所找之人的名姓身份可這件事兒總的來說還是荒唐至極,新皇上位戶籍登記極嚴,甚至各個地方山頭的土匪都被強行圍剿登記了,各城門出進簡直按照戰時那樣森嚴,天下人只當新皇是在尋找前太子蹤跡,萬沒想到竟是為了找個女人,他這些隱晦的也說了兩句,說完良久,老先生一句話沒說。
這個時候已經暮色四合,晚風吹得不遠處的竹林一陣&rdo;簌簌&rdo;作響,韓應麟看一眼老先生臉色,料想的大罵沒有,卻也看不很分明老先生到底是何神色,良久之後,得了一句&ldo;我試著寫兩句吧。&rdo;
韓應麟意外,謝過老先生,臨走時候心下一閃本欲再問一句,想了想打住了,再三謝過老先生然後出門。
自古皇帝的家事外人站的越遠越好,這是真理,哪怕勞民傷財。韓應麟知道張載在這方面比他懂,他該是絕對不會應這差事的。
第6章 前情
韓應麟是穆清頭一個見到的故人,兩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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