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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封地,十有**是什麼都沒有的,帶上你這個威風凜凜的少將軍,也不至於太跌份兒。”宇文佑笑道,如果葉旭廷就此放棄同去燕州的想法也好。
“好極,那你呢?”出身將軍府的葉旭廷,從懂事起就嚮往著躍馬疆場,他自然是想去的。但他一直把宇文佑當做是弟弟來照看,要他為了理想拋下宇文佑不管,他做不到。
“我當然也不能閒著,這幾日認識了幾個有趣的人,我試著能不能把他們送到燕州去。”宇文佑笑得奸詐,“我如今離不開京城,就讓他們先幫我把燕州攪成一灘渾水,我去了才有空可鑽。”
“好主意,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既能亂了燕州,又不用擔心他們坐大。”葉旭廷讚道,枉他長宇文佑一歲,如今越發被他給比下去了。看來,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只不過葉將軍顯然不會像老皇帝“縱容”宇文佑一般,讓葉旭廷為所欲為,幾番衝突之後,就傳來葉旭廷被關祠堂的訊息。
“這幾天,怎麼沒看到那個和你一起的少年了?”白子仁問道。
“旭廷想要從軍,不過他家裡人覺得太早了,不肯答應,正鬧矛盾呢。”宇文佑帶著幸災樂禍的說道。
“才十四歲,是有點早。”白子仁笑著搖頭,“少年人憑著一腔熱血,刀山火海都敢闖,這種衝動真是讓人羨慕啊。”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白大哥也年輕著呢。”宇文佑道。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對白子仁已經不再是最初的那種奇貨可居的心理,而是真心愛惜他這個人才。可是白子仁自己,卻像是身懷重寶卻半點不愛惜,旁人眼紅又強搶不來,這種感覺真他的孃的憋屈。
“世道不太平,我有妻有子,不想為了些虛名抱負,讓他們擔驚受怕。”白子仁若有所覺地瞥了宇文佑一眼。從第一天見面,他就覺得這個自稱顧佑的少年有古怪,後來的接觸中,更是不止一次流露出拉攏他的意思,雖被拒絕卻從不氣餒,反倒是越走越近。民生百態,國家大事,沒有他們談不了的話題,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麼說得來的人。只要宇文佑對他的家人沒有惡意,他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來歷。
兩人正說著話,陳氏陰沉著臉進來了:“虎毒還不食子呢,有些人為了榮華富貴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陳氏也是個很特別的人,她在一善堂裡是個言辭利落,醫術高明的大夫,只是從來不去別人的家中看診。傳聞她一進入陌生的環境,尤其是達官貴人的府邸,就會緊張得渾身冒冷汗,所學盡忘。所以想找她治病的人只能登門拜訪,一善堂有佈置清雅的小間,就是給貴人們準備的。他也是在後來才見識到她嬉笑怒罵的本來面目,例如這個時候,怒氣衝衝,似乎再來一點刺激她就要去罵街了。
宇文佑莫名其妙的看著白子仁,白子仁一直在這裡跟他說話,自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陳氏衣服上沾了血漬,笑問道:“是哪個做老子的,把兒子給打得頭破血流了?”老子打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但把人打得要送醫館,就有些過分了。
8 姐弟
陳氏就義憤填膺地說了一個負心漢為了榮華富貴,不僅拋棄了糟糠之妻,還對兩個孩子不聞不問。如今兩個孩子好心來給他祝壽,卻被打的遍體鱗傷,差點死在大街上。說得清清楚楚,好像當時她從頭看到尾似的。
“那麼,是誰送他們來醫館的?”白子仁問道。
“那個小的受傷輕些,揹著他姐姐來的。小小年紀,真夠倔的,非得治好他姐姐了才肯接斷掉的骨頭。”陳氏說著起身往裡間走,“那女孩子一身的血,我去找件衣裳給她換。唉,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偏偏臉上留了道疤,以後可怎麼嫁人那。”
最後的這一句話如同自言自語般,聲音很輕,宇文佑卻是眉頭一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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