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第2/5 頁)
程寄輕笑,任她宰割,“你來吧。”
景緻哼了一聲,真就動起手,小手在衣服上亂摸,找尋衣釦的蹤跡,為了顯示自己的氣勢,強弩之末的景緻還換了個姿勢,全須全尾地挪趴到他身上,但也不知道怎麼了,程寄忽然皺眉悶哼。
“弄痛你了?”景緻抬起頭問。
程寄沒有回答,但眼中沉如深海的底色已經昭然若揭,就連呼吸都開始發燙。
他定定看著她,微眯著眼,目光不動神色地詢問。
他們沒說什麼話,但都明白程寄的意思。
景緻心癢難耐,似乎在猶豫,程寄長手一伸,摸了一把給景緻看,掌心溼潤,帶著濃重的冷杉香氣,“景緻,你今天比之前還要不一樣。”
“幾點了?”她問,一出聲就知動情許久。
明天早上8點還有個早會要開,如果太晚了,景緻打算拒絕,但程寄看了眼手機,時間正好卡在晚上11點半,不早不晚的,加重了景緻的選擇困難症。
程寄悄然把白色的被子把景緻蓋上,手伸進去按住她的腰,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就這樣,你別動,就一會兒。”
她也很難動得了,極低地嗯了一聲。
窗外凜風獵獵,順暢絲滑,吹得落在庭院竹枝上的白雪輕微地移動,窸窣窸窣,像是見微知著,聯想到什麼,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過了半個小時,果然停了下來,程寄讓景緻得到了身心愉悅,但他還沒有完全,不過也只能這樣,他也知道景緻明天要早起,再晚了,就不夠睡。
景緻舒服地喟嘆一聲,閉著眼睛有些懶散地窩在他懷裡。
程寄在昏暗中睜開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景緻的脊背,他問景緻:“最近怎麼有這麼多加班?”
“嗯,年底嘛,就這樣的。”
“但是我問過戴鳴霞,她說你同時啟動了明年好幾個影視專案,景緻,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逼這麼緊?”
景緻算是聽出來了,程寄是有話要和自己說,她撐起腦袋,撞上他柔軟而深沉的目光。
有些話她本不願剖白,怕戳中程寄的傷心往事。
就像當初景家破產,從高位跌入泥底,不管再如何催眠自己,階級的升落是常有的事,富貴只是雲煙,但心裡總歸是不好受。
景緻也是上了高中的時候,才慢慢接受事實。
而旁人不管是有意或者無意的討論,奚落,感慨,惋惜,抑或是同情,都是雪上加霜。那天在他辦公室外聽到的話,或許人家也只是抱怨站錯隊,讓他們升職加薪無望,但也夠讓景緻不舒服。
她難以現象程寄聽到這樣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明月本該高懸於雪山之巔,它光潔,神聖。
儘管後來發生的一切,讓景緻發現程寄的內心是明月照耀下的雪山背陰面,但也不容他人玷汙。
“程寄,我想給你原來屬於你的東西,好多好多錢,好多好多人的喜歡。”
她掙扎著要起來。
程寄有些震驚,按住她,沉聲:“你要做什麼?”
“我想給你看看我攢下的家底,雖然......”她的指尖還沒摸到手機,就被程寄重新拉回懷裡,還好順到了睡前放在桌上的戒指。
“如果還不夠,可以把這枚戒指也賣掉。”她說的是那枚粉鑽。
程寄聽了之後,眼中的驚訝,轉換成了生氣,“你怎麼可以隨便就把我送你的戒指賣掉?”
“那不是隨便。”
程寄急著打斷她:“就算是為了我,也不能賣。這是我送給你的,也只屬於你。”
箍在景緻手臂上的手掌肌肉緊繃,一瞬不瞬地盯著景緻看。
景緻被他目光中的肯定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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