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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員外捋捋三縷長冉,慢條斯理地說道:“諸婿莫道老夫吝嗇,今僅備下薄酒一席,三人飲之不足,一人飲之有餘,故請婿兒們見諒。為增加年趣,老夫意欲當場命題作詩,優者飲酒。次者打道回府,眾位意下如何?!”眾人諾諾稱是。
於是,王員外又說:“今命題作詩,詩中要含概兩樣東西基夲相似,一個字分開是兩個相同的字,這兩樣東西要與這兩個字密切相關聯。入情入理,絲絲入扣,以老夫開懷大笑為佳。夫妻即可入席共飲之。”
顯然,那說話之人倒也有幾分分量,四周的人也都很是配合傾聽,同時又聽到有人說道:“劉公子,這故事後續如何,快快說來!”
先前說話之人輕輕咳了咳,潤了潤嗓子後,便繼續道:“長婿是落第秀才,便拱手曰:“泰山在上,小婿斗膽應詩一首!二物相似錫和鉛,出字腰斬兩架山,東山頭上能出錫,西山坡上會出鉛。老員外似笑非笑,沒有表態,長婿悻然而下。”
“次婿是私塾先生。說道:‘岳父在上,小婿試賦一首。二物相似霜和雪,朋字豎劈兩個月。冬月落葉伴寒霜,臘月朔風飄瑞雪!’老員外點點頭,有些喜形於色。但沒有表態。”
“三婿是個漁夫,胸無點墨,又不甘心,看了看員外,又望了望酒席。
鼓了鼓勇氣上前拜叩。說“丈爹在上,我也對上幾句”他用手一指兩個妻姐夫,說道:二物相似你和他,草字分開兩杆杈,扎扎你來扎扎他,扠住你倆不能爬。”
待那人說完,滿院子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鬨笑聲。
而此時此刻,張傑卻是同樣輕輕笑了起來,那院子裡的人倒也算是有趣之人,說話倒也風趣。
等張傑進了院子,這才看到,院子裡大概十幾人的樣子,七八個公子,五六個小姐,自然,能聚集在這裡的,都是些名門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彼此之間都不陌生,張傑進來的時候,顯然就屬於陌生人的行列了。
主薄家的公子自然是有眼裡勁的,在這裡顯然也很有威信,主動幫張傑介紹了幾個公子,不過,在提到張傑的時候,對方僅僅只是以張公子帶過了。
這個時候張傑才知道,原來這裡除了主薄家周圍小兒子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樣倒也更好,省的到時候這些人在變得拘束起來。
既然是賞花會,肯定是要吟詩的,先前那位公子從地上抓起一把飄落的花瓣,然後十分應景的一遍數這,一邊搖頭晃腦道:
“一片一片又一片,兩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片,飛入蘆花都不見!”
見那公子一首詩詞居然博得滿堂彩,張傑不免輕笑,不過顯然,那作詩的公子以為張傑實在取笑他,便立刻開口道:“我觀這位張公子文采不凡,既然如此,就請張公子俯首一首好了!”
還不等那主薄家的公子救場,張傑卻是微微搖頭,隨後沉吟片刻後,便同樣低頭撿起了幾瓣花朵。
四周的公子小姐見張傑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後,不免都跟著輕笑出聲,似乎沒有人認為張傑能夠做出什麼文章來一樣。
不過,張傑自然會讓他們失望了,等想了片刻後,張傑變開口道:
“白首扁舟返舊邦,逢春直欲倒千缸。紅雲夾路薔薇障,翠羽成層薜荔幢。鶯語枝頭常盡日,蝶迷棄底不成雙。閒人爛醉尋常事,中聖先判臥北窗。”
一首詞說完,卻見滿院子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幾位公子即便有心想要挑一些毛病,可這首詩詞出來,卻突然發現,就算是再挑剔的人,恐怕也挑不出來什麼毛病吧!
至於那幾位小姐,卻一個個雙目放光,甚至其中一個膽大的少女,還一隻拍手道:“公子好文采,再來一首如何!”
難得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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