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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ldo;不然呢。&rdo;

靈江神情冷淡，瞥著鳥爪上的一抹銀色和小木碗，目光便變得複雜起來：&ldo;你答應親自訓我了?&rdo;

殷成瀾覺得自己好像從那一坨黃色上看出了點人情冷暖，很有興致的瞧著他，在小黃鳥去看他時，又提前轉頭看向窗外，嘴上不動聲色說：&ldo;看你表現吧，以後這個就是你的食槽了，每頓只能吃一槽，不能太多，多了容易胖，不利於飛行。&rdo;

靈江嗯了一聲，站起來，把自己的小木槽叼在嘴裡，圓溜溜的小眼望著男人，目光閃爍，不知道是想說什麼，臨了也沒說出來。

殷成瀾示意他過來，放了一撮稻米進去：&ldo;吃吧，吃完還有事要做。&rdo;

靈江就蹲在自己的專屬小木槽旁，認認真真把早飯啄吃乾淨。

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乖的令人髮指。

殷成瀾眉尖挑著，很想讓連按歌過來瞧瞧什麼叫乖巧可人，省的大總管老在背後說鳥壞話。

他掐著時間，讓靈江休息了一盞茶的功夫，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來一套馭鳳閣訓鳥人常用的五色旗。

辨別五色旗訊號是馭鳳閣每一隻信鳥自幼都必須會的本領，靈江一看那旗，就擺擺翅膀道：&ldo;不必了。&rdo;

殷成瀾道：&ldo;信鳥常用的有十五種命令，但我要你記下六十五種。&rdo;

靈江道：&ldo;你可以直接發號命令，不必使用五色旗。&rdo;

他自然不是一般的鳥，不需要與其他信鳥一樣。

殷成瀾明白他的意思，但凡有點本事的人……或者鳥，都不希望自己被如同類般對待。

殷成瀾把玩著手上五色旗：&ldo;現在你能聽見我的聲音，你怎麼保證三千刃的高空之上也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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