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勸進(第1/2 頁)
“那此事又因何而起?聽說你稱他為我的私生子,可有此事?”
“只是玩笑之言何至於動手?再說武堂中亦有弟子曾說我還是您的私生子呢,我卻未曾發怒打人,皆因知道此乃玩笑而已。”李江對此問題早有對策。
“武堂中都誰說過如此的混賬話,給我報上名來。”李敢長老怒不可遏,聲音變得低沉。
那李江卻也不是省油的燈,略微沉思後回道:“時間太久記不起來了,只不過是些玩笑而已,刑堂長老何必如此動怒?若是覺得晚輩此言辱沒了長老威名,我給你磕頭賠罪便是。”
說完,便咣咣咣的磕了數個響頭,在抬頭時,額頭上已然破皮滲出了血跡。
一旁的李佑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連忙插言道:
“你這不孝子,雖是切磋卻也不可妄下狠手以免誤傷,可你卻如此魯莽行事不周,那李燦本就一副病軀再經你如此摧殘,只怕此生都與武學無緣了。”
“你可知今日犯下了哪條族規嗎?第四條,兄弟不睦忍讓為先。他久臥病榻性格孤僻,是以才開不得玩笑,既然如此打你幾下讓他出出氣便是了,可你何必跟他計較呢?”
“既然此事已出多說無益,你可知犯下此條族規該受如何懲罰嗎?”李佑東這番話喊得聲嘶力竭,乍一聽很是正義凜然,可細細琢磨之後,便可知他在這番話裡夾帶了私貨,已然將此事大事化小了。
那李江如何能不明白,於是立刻接話道:“既然犯下第四條族規,兄弟不睦當以賠罪致歉,若是傷人當以重金賠償,若是身死當過繼此身,為其父母盡孝送終...”
一番族規背下來後,在場的所有人便知此事是如何了結的。
李敢看了看族長,見其並無深究的意思,又看了看武堂長老李佑東,這老傢伙立刻一腳踹倒了李江令其磕頭賠罪,他也是連連鞠躬道歉,並許諾賠給李燦千錢養病。
李敢長老冷哼一聲拂袖而走,而他的身後,磕頭聲卻一直未停,只是卻沒那麼沉重清脆了。
“義父,此事就這般審結了?這對六師弟不公平。”
刑堂中,李敢長老席地而坐,而幾位義子則圍在他的身旁七嘴八舌。
李敢長沉思了片刻緩緩道:“據我所知,那李江小時便敢推人下水,以石子毆打老婦,學匪首半路劫財,我曾與武堂長老提過令其嚴加管教,哪知李江到了這般年紀卻依然故我,此人心胸狹隘手段狠辣,卻又是一個精於算計謀定後動之人。”
“今日之事只怕早已落入他的算計,你們也看到了,他今日將你們幾個全都玩弄於掌股之中,而他對李燦也是不留餘患,早已算定李燦必成廢人沒有威脅了。”
“至於你們,若是出手替他報仇則違犯族規,恐怕到那時只能是我這個刑堂長老親自捉拿你們,如此一來父子緣分也就到頭了。可將你等關押受刑甚至逐出李家集,就相當於我自斷臂膀一般,所以據我看來,李燦並非是他的真正目的,他也只是待人受過罷了...”
“這麼說李江重傷師弟並非一時洩憤,而是另有預謀,那他最終的目的難道是...我們和義父?”說到此處,武摘星等人頓時冷靜下來,面面相覷的看著。
“此人頗為心高氣傲,只怕你們也並未被他放在眼裡,至於我...但願是吧。”
......
與此同時,武堂深處的一間密室裡,李佑東一臉黑沉的看著面前之人。
李江跪在地上昂起頭,沉聲道:“我剛才所言句句為實,沒有比今日更好的機會了,今日無非是損失點錢財罷了有什麼可惜?再說父親已經身居武堂長老二十幾年了,難道就不想更進一步?”
李佑東嘆息一聲搖頭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野心勃勃的兒子?你這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