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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主動環上了祈軒的脖頸,不待再三思考便踮起腳尖吻了過去,長這麼大還沒接過吻,對著祈軒我卻可以這般熟練,好似一種本能般。
吻過他的唇再順著下巴往下吻著他的脖頸,動作已不受控制,手腳早已不是自己的。好在祈軒不推拒,我將他引到床邊,讓他在床沿坐下,欺上他的身,將他壓在身下,當睜開眼睛看清他那張風平浪靜的臉時,心裡一怔,連忙有了一絲的理智,道了句:「對不起。」聲音確實嘶啞得不行。
怎麼,怎麼他也不反抗……
我離開了他的身子,下了床靠在床邊蜷縮著身子,身子越來越熱,就好像有一把火在身子裡燒著,任我怎麼冷靜也滅不了。
我將頭低著,嘶啞聲音道:「出去,離我遠點。」
祈軒從床上起來,整了整衣襟,說:「你在這等著,不要亂跑。」
祈軒出去了,我抬起頭來的時候,房裡已不見了他的身影。我站起來,想在這房裡找一些水給自己降降溫,找遍了也沒找到水,實在難受,便開了門出去。身子有些不穩,搖搖晃晃地,我扶著樓梯的欄杆往下走,一個踩空便差點摔下去。有人過來扶住了我的手臂,因著我身上沒了外衣,只剩一件抹胸,手臂都露在了外面,身邊扶著我的人一隻手在我的手臂上撫著,語氣曖昧,「姑娘這是要去哪?」
我看著旁邊長得賊眉鼠眼的人,艱難開口,「哪裡有水?」
他一手撫著我的手,一手攬過我的腰,在我耳邊道:「來,我帶你去。」
他沒扶著我往樓下走,而後扶著我往樓上走,被他撫著揹我竟覺著十分舒服。
「放開她!」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是祈軒。再然後耳邊一聲慘叫,是扶著我的人被打了臉,他便鬆開了手,我的身子就要往後面倒,祈軒過來接住。
「你怎麼回來了?」我嘶啞道。
祈軒將一身乾淨的衣裳塞到我懷裡,而後過來打橫抱起我,蹙著眉問我:「誰讓你跑出來了?」
我看著他的下巴呢喃,「我熱,好熱,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熱得快要死了,好難受。」
祈軒進了門,將我放了下來,我依然雙手環著他的腰,臉在他的胸膛處蹭著,身體的忍耐能力已然要達到極限。
頭頂的聲音說:「換身乾淨的衣裳。」
「我想要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頭腦早已混沌了,腦海里被自身慾望所佔據,沒聽到他回應,我便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你要是覺得噁心就離開。」
滾燙的背後被一雙手擁住,微微涼。頭頂一個聲音道:「要了就不準後悔。」
我朦朧中應了一聲,「唔。」
我應下後,身子又懸了空,最後被放在床榻之上,我睜著眼睛看著祈軒,他的身影早已模糊。青色床簾被放下,眼前的人影越來越近,直到雙唇相觸,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依稀記得滾燙的身子越來越舒服,壓在身上的那副身子如玉般清涼溫潤,降低了我身上的溫度,就如採花大盜餵我吃下那顆藥時所說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旁邊,還好,沒有人在旁邊。我搖了搖頭,祈軒是才貌雙全加之武功高強,我怎麼可能把他壓倒?這很明顯不符合常理,再說,就算我將祈軒壓在了身下,他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把我捻開,何必要委屈和我行那風月之事?綜合上述,我得出結論,昨天的的確確只是做了一夢,一個大大的春夢!
果真是思想骯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啊狗血……噗,求花花,求收藏。
29、春夢
我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為什麼我沒穿衣裳?再看看旁邊的空位,為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