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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鎖頭,你見了人就這反應嗎?這可是六零都承認的美女。”
伢鎖在他猛飛眼兒地想起什麼,細看伍月笙:很高的個子,有一頭漂亮長髮,眼睛鍍了黑鉻一般,在明亮的日光燈照射下閃著深幽的光一一“她戴的圍脖……好像六零的。”
吳以添被提醒:“對對對,上次賭球輸給他的。”那次輸了球,大夏天的六零那小子非抽瘋黑他去買人家球隊的圍巾,之後也沒見戴過。伢鎖這麼一說,他才想起來,怎麼還被這丫頭惦記著圍上了。
伢鎖抿著嘴,眼珠轉啊轉:“六零他老婆?”
吳以添點頭:“恭喜你,答對了。”
伍月笙對倆人把她當雕像一樣討論沒反應,從進電梯就插著兜站在最裡邊,盯著上方指示燈出神。她在想一會兒陸領見了她會有什麼反應,這也是她又改主意來的原因。
電梯門一開,直接就看見站在走廊的陸領。還有一個背影對著電梯裡的三人。半長的皮質風衣,黑色LEGGING配小馬靴,讓伍月笙印象比較深刻的是那頭淺咖色及肩發。陸領不知道說了什麼,表情是一貫的沒耐心,轉身要進包廂,被拽住……伢鎖看這一幕發愣,吳以添卻笑著開口:“我說蔣……”
伍月笙已大步走過去,抓著那把妖豔的頭髮把人扯過來,揚手劈下。對方吃痛地跌開。
包廂門被拉開,爆起巨大的音樂聲,衝出來個女的高叫:“蔣公子保留曲目!快一一怎麼回事兒?”
陸領呆望著伍月笙。
伍月笙呆望著那個嫵媚的男人……揉著被反作用力撞疼的拳頭,與他下巴的親密接觸部位,好像還有胡茬兒刮過的感覺。咦?不是大頭妹妹~
郭海也跟出來:“蔣志你能不能別老是點完歌就……走……”啥情況啊這是?
包廂有人隱隱覺察出門口的異常,木雞越來越多。埋伏喝五迷三道地跟出來,掃一眼扶牆而立的蔣志,直接朝陸領撲去:“六六零六零,都是兄弟,別、別……有話好說。”雖然他看姓蔣的妖人也很不爽,總得給郭海面子。
佟畫雙手捂在嘴上,兩隻眼睛瞪得豎起來。她進包廂就注意到有個男人跟自己的頭髮顏色造型類似,還直犯惡心。此刻可是慶幸不已。伍月笙對自己老公都能下那種力度開咬的,這一拳要是落到她臉上……
除了伍月笙這個當事人,伢鎖可以說是繼佟畫之後第二個搞清局面的。看見站在人群中的嚇傻的小姑娘,伢鎖很不忍:“畫畫怎麼來了?”
這句自言自語聽進了吳以添耳朵,頓時解開了關鍵一結,他就說三五不可能飛醋吃到這種程度嘛。拍拍走過去:“沒事兒沒事兒。誤會。”他用手肘拐拐惱怒的蔣志:“認倒黴吧蔣公子,誰讓你纏著六零被人媳婦逮個現形。”
於是大家也都明白過來,這是蔣志又被人錯當成女人了。雖說自稱藝術人的蔣公子那身打扮根本就是女裝店賣的,但六零這媳婦兒腦袋熱得也夠快的,正臉都不看就動了手。瞧蔣志託著下巴說不出來話的模樣,估計是掛鉤被摘了。郭海上前和吳以添一起給他安下巴,兄弟們也都圍過來笑著哄著和稀泥,活該蔣志平白捱了一拳。他倒也沒生大氣,只不過吳以添那蒙古大夫,一邊接骨,一邊笑得手抖,掰上掰下半天也沒弄上,疼得他直抽筋,叫又不能叫,默默地淌著眼淚。以前他惹這種禍,都是害人家兩口子回家幹仗,頭一回遭到上來就打他的,他覺得很點兒背,因為第一次就碰上個下手黑的,瞅這爆勁兒六零都夠嗆治得住。
伍月笙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尷尬,被大家推推拉拉擁進了包廂,一時坐也不是,掉頭走也不是。被冷落在門外的陸領,忽然發現走廊就剩伢鎖和佟畫,正相互說明現身於此的理由。原來佟畫是剛被表姐叫來玩,不是跟伢鎖來的。
陸領也沒對之前心裡罵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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