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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彷彿天生如此,不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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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優戈醒過來的時候陸勳還睡著,她看了陸勳的睡顏很久才起身。昨晚的吊帶絲質睡衣已經完全不能穿了,她拿出乾淨睡衣換好,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放進洗衣筐,又撿起陸勳的衣服,思考了一下怎麼處理,他在這兒沒有其他衣服,只好給他熨燙了一下掛好。做完了這些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去廚房準備早飯。
她開啟冰箱拿出五片全麥麵包,兩個雞蛋,又倒了兩杯牛奶出來。把牛奶放進微波爐裡定了兩分鐘後微波爐開始發出工作的聲音。
她盯著倒數的時間開始發呆。對於昨晚的事,她並不是不後悔的,陸勳喝醉了,但她清醒著,原本分手了她就已經打算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的,卻因為身體空虛這樣可笑的理由再度交集,但最初的煩躁和後悔過去以後她也想通了,世上男女,大多是情到濃時恨不能抵死交頸纏綿,愛意消逝以後只覺得看對方兩兩相厭,能夠分手後再做朋友的少之又少,但是如今,飲食男女,快餐時代,多的是露水情緣,哪有那麼多一生一世?也不過是□□愉放縱,再糾結也於事無補,她和陸勳的性格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說的難聽一些,她現在也只能就把這當作是□□間的春風一度了。
她煎好荷包蛋剛把早餐端到外面,去洗漱好了出來看見陸勳已經起來了,兩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區別只在於一份兩片全麥麵包一份三片,陸勳看到這個場景心軟成一片,回過頭看向司優戈。她微微笑了一下,“起來了?隨便弄了點,你去刷牙洗臉就來吃吧。”陸勳嗯了一聲走向洗手間,和她交錯的瞬間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你平時住哪兒方便?我搬過來還是你搬回去?”司優戈腳步也停了,轉過來面對著他。
陸勳雖然像是漫不經心的問了出來,可他緊握成拳的手,略略顫抖的尾音無不顯示著他內心的緊張。司優戈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算什麼。”
陸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似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司優戈的嘴唇還在開合,然而陸勳已經無法聽見了,他腦海中只不斷重複著她那一句輕描淡寫的陸勳,昨晚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眼圈慢慢紅了,“為什麼?”司優戈有些不忍,但她忽略了這一點不適,耐心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的性格並不是很合適,而且我總覺得你和我在一起付出太多了,你也應該很辛苦,這對你不公平。”
陸勳覺得她在找一個又一個藉口,可是這些藉口一個比一個可笑,“優戈,我愛你我願意對你好,我怎麼會覺得辛苦?愛一個人哪裡會去計較公不公平?”司優戈被他追問的無法,深吸一口氣,“好吧陸勳,坦白說,我覺得你控制慾太強了,和你在一起我很累,每一天都很累,你懂嗎?”
這樣一段感情,從來就是不對等的,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所以她走的瀟灑,毫不留戀,他站在原地久久無法離開。
陸勳握著她的手臂一路下滑,雙膝跪在她面前,拋下自己的全部自尊,“優戈,我求求你,你不能離開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司優戈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拉他起來,陸勳卻執拗地不肯起來,司優戈拉不動他,只好也跪坐下來。她輕柔地撫著他的臉,眼神溫柔憐憫,有那麼一瞬間,陸勳都要以為她被感動了,會同意和他再在一起。然而他聽見司優戈的聲音,“陸勳,我和陳以安的工作室新開,幫不了你什麼。”
陸勳想,怎麼會有人那麼溫柔又涼薄?
命運
司優戈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徹底傷透了陸勳的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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