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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澤把手肘撐在了吧檯上,歪頭看著金髮姐姐,在越來越躁動的音樂聲中說道:「弟弟就不能談戀愛了?」
金髮姐姐晃著酒杯,看上去很有自信,「你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路澤臉上的笑容一瞬間變得有些冷,盯了她兩秒沒出聲。
金髮姐姐愣了一下,路澤偏過頭對梁霄說:「看戲呢?沒聽見人家說我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嗎?」
梁霄看著很淡定,一邊低頭調酒一邊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確實不是。」
金髮姐姐朝路澤笑了笑,又聽梁霄說:「所以我也挺意外的。」
路澤這才勾了下嘴角,看著梁霄調酒的杯子,挺任性地說:「不想要藍的,你弄個紅色的愚人。」
梁霄抬眼看他,笑得很無奈,「行,但是一會兒別和我說味兒不對。」
他倆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周圍想和梁霄搭訕的人就都識趣地走了,路澤打了個響指,俯下上身越過吧檯,小聲對梁霄說:「怎麼樣?配合得還行吧?」
梁霄把一杯酒推給他,笑著說:「紅色的愚人。」
路澤愣了愣,「靠,你真給我調了啊,這酒不是固定的嗎?還能隨意變色呢?」
「正常不能,」梁霄說,「我瞎調的,估計味兒不對了。」
路澤笑了一會兒,「那你這不是愚人了,自創的。」
「嗯,」梁霄臉上又沒什麼表情了,「嘗嘗吧。」
路澤拿起杯子嘗了一小口,又打了個響指說:「好喝,有點兒甜又有點兒辣,應該叫情人。」
他又喝了一口,壓低聲音問梁霄,「霄哥,這是你副業嗎?我剛看見你的時候都沒敢認。」
「不是,」梁霄低頭擦著杯子,「以前在這兒打過工,現在偶爾過來幫幫忙。」
路澤點點頭,調侃著說:「你來幫個忙挺危險的。」
「剛才謝了。」梁霄說。
路澤嘆了口氣,把酒杯往吧檯上一放,「上次你幫我,這次我幫你,扯平了……不對,你還因為我病了一次呢,扯不平。」
「扯平了,你點的牛肉餅很好吃。」梁霄說。
「那必須的。」
又有人點酒,他倆都沉默下來,沒再聊天,一個調酒一個看。
梁霄調酒的動作和其他調酒師比起來確實算不上專業,沒那麼多花招和技巧,也不會特意把東西往上拋,但是動作自然流暢,一氣呵成,非常利落。
不是讓人眼前一亮,是始終都賞心悅目。
在梁霄調第二杯的時候路澤拿出了手機開始拍他,其實他應該先問一問梁霄的,但是他現在的身份是梁霄的「男朋友」,就不太方便了。
問什麼,我能不能拍你?哪有男朋友還不能拍的。
所以路澤只是沉默地錄著影片,在梁霄把酒杯推出去的時候放下了手機。
梁霄淡淡地笑了一下,「拍好了?」
路澤知道了他這是不介意的意思,笑著說:「拍好了,特別酷。」
他笑完又「我操」了一聲,回頭看了看說:「完了,把傑哥給忘了。」
「上次和你一起的那個?」梁霄問。
「對,就上次被你一起送回賓館的那個人,」路澤轉圈找了找,「人呢?剛才還在那兒呢……」
「先別急,打個電話試試。」
路澤拿出手機,連著打了兩個電話蔣義傑都沒接,他皺著眉說:「他手機沒在手裡拿著,估計太吵了聽不見。」
「喝多了嗎?「梁霄問。
「應該沒有,」路澤有些擔心,「但是他心情不太好……」
他在混亂的人群和昏暗的燈光中仔細地找了找,感覺眼睛都有點兒花,梁霄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