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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徐暮的話,他肯定還會再舉報他當年陷害同事一時間也茫然了,到底會是誰呢?
想起家裡和□□那邊,恨不得現在有兩個分身去處理事情,如果那幫人已經來他單位鬧過了,那家裡呢?是不是也去過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鍾惟學的臉又沒了血色。
匆匆忙忙地想要開門出去,卻被門外的院長助理給攔住了,「鍾副院長,實在是抱歉,在調查組的同志過來瞭解完情況之前,你都不能離開這個會議室。」
看到鍾惟學的臉色不好,院長助理立刻就換上了一副笑臉打著哈哈,「我知道今天攔著您肯定是冒犯了,等您這件事情過去了,我肯定請您出去吃一頓,到時候給您賠禮道歉,好吧?」
而至於這件事情能不能過得去,那就不好說了。
很快,調查組的人過來了。總共來了六個人,當場就是對鍾家的財產進行盤點,每被問一個問題,鍾惟學額頭上的汗就滴幾滴。
等被問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調查組的人讓鍾惟學近段時間都要待在家裡,調查組的人隨時會上門去取證。
找了輛三輪車一路抄著近道回家。
陳媛看見他回來就迎了上去,幫忙接過公文包和外套,心疼道:「可別是換季感冒了,最近很多人都感冒發燒了,你也注意一點。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比不上那些小年輕,你單位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體啊。」
陳媛絮絮叨叨個不停,扶著他回了客廳,就轉身出去廚房,吩咐阿姨給做碗清湯麵過來。
等麵條端了上來,趁著家裡兩個孩子不在,鍾惟學把阿姨打發回家去了。
愁眉不展地不知道要怎麼和陳媛開口。
「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在單位裡有什麼事情?」陳媛問了之後就覺得自己多嘴,接著道:「我也不懂你工作上的事情,你要是覺得能和我說你就說說。」
等了又等,鍾惟學拿起筷子又放下,深呼一口氣,緩緩道:「咱們家從這房子的地窖挖出來的東西被人知道了,現在我被人舉報貪汙腐敗了。今天調查組的人過來,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明天就有人過來查收,把還剩下的那些東西都給收拾出來,還有新買的那輛車,趕緊給婧如打電話,讓她明早就開回來。」
說完,心像被人割了幾刀一樣難受。
而陳媛早已經怔愣住,反應過來後急得眼睛都紅了,哭道:「這些都是我們買這間屋子挖出來的,憑什麼要查收我們的?」
鍾惟學有些不耐煩她這個樣子,遇到大事根本沒腦子想解決的方法,動不動就是哭。但是現在家裡還不能先倒下,只能哄著她道:「這些東西雖然是我們買下這院子碰巧挖出來的,交出去也好過現在背上個貪汙腐敗的名頭。再說了,現在也沒說一定會全部沒收,得看看上面是什麼態度。」
「好了,別哭了,你先把東西給整理出來。我去給朋友打個電話。」鍾惟學說完就急匆匆地要去打電話,催著她趕緊回房裡去收拾東西。
見她還是在抹眼淚,語氣也帶了怒,呵斥道:「叫你去整理你就去,在這兒哭什麼哭,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陳媛被他嚇住,也不敢再哭了,抹了抹眼淚,就起身回房去。
「等下,你二哥今天沒有過來找我?也沒有給電話過來?」
陳媛搖了搖頭,「沒有。」
鍾惟學洩氣地抓了抓頭髮,不耐煩道:「行了,你收拾東西去。」
等人走出去了,熟練地撥出了一個號碼,等了許久,才有人來接聽。
那邊久久沒出聲,鍾惟學先開口道:「是我。」
「惟學。」一道柔聲傳來。
顧不上談情說愛,鍾惟學立即道:「我被人舉報了,我這邊的東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