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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的玩笑,一方面既可解決咱們的勝負問題,另一方面也可警戒於他,讓他知道暗中有人注意他之所為,使他以後凡事多考慮一下”
傅偉甚是贊同,忙問是個什麼辦法。
沈雁飛道:“你幫忙想想吧,但必須是件他身上之物才妥當。這是因為咱們還要鬥機智,既不認識此人,又不知他住處,黑夜裡要尋他豈是易事?這便是鬥智的所在,然後咱們還得講究取物時不得驚動他。”
傅偉完全同意,沉吟忖思一會兒,道:“就拿他的帽子吧?”
“不行,帽子太容易了。”他也放意做出苦思冥索之狀,過了一會兒,才凜然道:“有了,咱們就以他懷中盛物之囊作為必得之物,屆時開啟來看看,盡有證明他身分的東西,正是一方面可以鬥鬥智力,這是指必須想出個妥當取得的辦法,一方面又能夠從該囊證明是否他的物件。”
他裝出漫不經心地瞧著對方,傅偉想一下,道:“不行,我沒有學過夜盜千家的技藝。”
沈雁飛心中暗自著急,但眼珠一轉,已有應付的話,當下哈哈朗笑一聲,傲然遭:“我沈雁飛也是鐵錚錚的好漢子,寧可明火執杖,搶劫殺人,也不屑作那雞鳴狗盜的玩意兒。這一點你不會疑惑吧?”
傅偉聽聽也是道理,只好點頭。
“那麼你是覺得此事太難,沒有必勝的把握,故此推搪?”
傅偉被他咄咄相逼,心頭火發,斷然遭:“好,咱們就以那姓賈的囊袋作為必爭之物。”
沈雁飛放聲長笑,道:“傅少俠豪氣過人,沈某亦必全力以赴。即使一時失手,被少俠先得,也必定在回途中奪回。”
兩人商量一下細節,便決定立即動身。
傅偉提出一限制條件,便是絕不得傷任何一人性命。
沈雁飛心內竊笑,當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當下各自施展夜行術,霎時像兩縷黑煙,直奔北方而去。
走出十多里,沈雁飛故意落後一箭之地,讓傅偉趕在前頭。
他們放盡腳程賓士,宛如風捲雲翻,大半個時辰之後,已走出五十來裡地。
沈雁飛顯得甚是從容,遠遠跟著。
暮色蒼茫,遠處平林漠漠,翠色籠煙,已瞧不見傅偉的影子。
他得意地前奔,轉過一片林子,忽見官道中間,三個人正在拼鬥爭執,遍地劍光飛光流轉,竟然阻住去路。
沈雁飛一看那鬥劍的三人,不覺驚得呆了。
敢情那三人一個正是傅偉,他幫助一個女的,合力向一箇中年秀士進攻。
沈雁飛也認得那個女的,一身淡青衣裳,瓜子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這暮色四合之際,不住打閃。
他四下一看,但見三四丈外,一頭白驢兀立不動。
正是那位在許州莫名其妙地跟他打了一場的姑娘。
至於那個被他們聯手合擊的人,更加使沈雁飛驚駭,敢情正是名震天下的終南孤鶴尚煌。
他手中拿著一支三尺許的樹枝,權當寶劍,竟把傅偉和那位姑娘一青一白兩道劍光,逼得險象環生,自救不暇。
沈雁飛僅僅一瞥,已發覺別說博偉的大羅十八劍神奇奧妙,乃是自己所熟知,光論那位姑娘那道矯健神速的白虹,所使的招數,無不精妙毒辣之極,也是一套武林罕見的上乘劍法。
然而憑這兩位後起的使劍名家,依然無奈終南孤鶴尚煌如何,反而是居於下風,敗象已萌。
他此時想走,絕不成問題,因為雖然終南孤鶴尚煌已佔上風,但他仍須全神貫注,不敢稍懈。
那位姑娘怒叫一聲,白虹倏然飛舞得更急,著著都是拼命的招數。傅偉也暴叱一聲,步她後塵,大羅十八劍精奧盡施,竟然也是奮不顧身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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