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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你不能做蠢事。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你怎麼能做蠢事。&rdo;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眶裡打轉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滴到他臉上。

像是一滴水，落到一個口渴的沙漠旅人的舌尖上，讓他有片刻的清醒，片刻的止渴，讓他不再發狂般地向那虛幻的綠洲亡命賓士。

一念之間，往往就是人的救贖。

……

路生南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那些衝動的戾氣都鄒然離去，他蹲下身，去撕開那歹徒的面具，結果看到歹徒這面目的瞬間，他一頓，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ldo;怎麼是你?&rdo;

骷髏枯瘦的臉映在路燈下，陰森地咧著嘴。

……

骷髏被警察帶走，聞青則是被路生南帶去醫院檢視傷勢。醫生給聞青拍了片子，判斷是骨折，需靜養三個月，還給聞青上了石膏，並開了輕傷診斷。

治療期間路生南一直抓著聞青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盯著聞青，一秒也沒有挪開過。

當時他丟下已經失去攻擊力的骷髏跑去找聞青的時候，她已經是大汗淋漓，強忍著疼痛，但還是抱著胳膊悶聲不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那眼神看得他極為不安，也極為愧疚。

後來治療完畢，醫生也跟他說一句：&ldo;你女朋友也真能忍。&rdo;

路生南問了很多要注意的事情，然後扶著聞青出去，他還要幫她拿藥，問她要不要先坐一會兒，聞青搖搖頭，低聲說：&ldo;我想抽根煙。&rdo;

路生南扶著她，說：&ldo;醫院裡不能抽。&rdo;

聞青看了他一眼，轉頭就走，路生南只能著急跟上去，跟著她走進樓梯間，只見她半靠在牆上，手裡已經拿著一包煙，可是她只有一隻手，正皺著眉費力地想從煙盒裡拿出煙。

路生南輕嘆一口氣，拿走她手裡那包煙，放到她嘴裡，她看他一眼，只見路生南垂著眼，沒什麼表情，她從善如流地張嘴，把那根煙含到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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