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離家(第3/4 頁)
好了!又怎麼敢給他兩個耳光?
張松見到李飛魚不動,便按照青衫中年人說的,自己打自己耳光,他下手很重,兩下就打的自己嘴角掛上了血跡。邊打邊哀求李飛魚給自己兩耳光。
青衫中年人不看張松,也不看李飛魚,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李飛魚不敢打張松,張松只好繼續打自己耳光,張松打的自己口吐鮮血,臉頰上傷痕累累,一道道手指痕跡清清楚楚。
直到最後,張松用極其可憐的語氣,哀求道:“小哥,你就放我吧!求求你賞我兩耳光吧!只要你給我兩耳光,我什麼都答應你。”
李飛魚看著張松不停打自己耳光,不斷哀求自己,只好壯起膽子,從凳子上起身,彎腰給了張松兩個耳光,張松捱了兩個耳光,如同得到大赦,停止抽打自己。
青衫中年人緩緩睜開眼睛,看看張松,淡漠地道:“下去吧!”
張松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躬著身子出了屋子。
見到張松出了屋子,青衫中年人道:“現在你覺得是叫我叔合適,還是叫我大爺合適?”
李飛魚道:“你說叫什麼都可以。”
青衫中年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停下,青衫中年人道:“你可想知道張松為什麼這樣聽我的話。”
李飛魚小雞吃米般點頭,青衫中年人道:“其實很簡單,他不聽話,我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滅了他的雪龍門。”
青衫中年人話音剛落,右手隨意向外一彈,有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閃而過,就聽院裡一聲轟鳴,李飛魚嚇了一跳,伸頭向外一看,一株兩人合抱的大樹,應聲從中間斷成兩節。上面一節茂密的樹幹,把旁邊不遠的一間廂房壓倒。
李飛魚平時見識過寒月門中的弟子練習武功,和這番相比,若螢火與驕陽。
青衫中年人看著李飛魚的表情,很是滿意,等李飛魚回過神來,青衫中年人道:“這就是張松那廝為什麼這樣言聽計從的原因,也是修行者和俗世武夫的差別。”
李飛魚不由問道:“大爺,什麼是修行者?”
青衫中年人聽到李飛魚的話,皺著眉頭道:“我覺得還是叫叔好一些。”
李飛魚道:“叫大爺不好嗎?”
青衫中年人呵呵笑道:“不好,還是叫叔吧!有些不習慣。”
青衫中年人接著道:“你想不想成為像我這樣的人啊?”
李飛魚毫不猶豫地道:“想。”
青衫中年人道:“想就好啊!龜孫子才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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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魚道:“叔,我真能成為像你這樣厲害的人嗎?”
青衫中年人道:“我不能確定,只能說你可能行,要成為我這樣的修行者,必須要擁有靈根,年齡不能超過二十歲,這兩個條件,除了你,無論是寒月門,還是雪龍門裡,我都沒有發現第二人。這是成為修行者的資格,有了資格,還要看你的運氣,運氣好,你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不好的話,不要說修行,連小命都保不住,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飛魚道:“這有什麼好想的,叔剛才教訓張松可是像訓孫子一樣。”
青衫中年人聽了李飛魚的話,不屑地道:“這算什麼,以後你若修行大成,恐怕翻手碎河山,億萬生靈不過在你一念之間的事情。”
李飛魚像聽天書一樣看著青衫中年人,滿臉寫著你是不是裝逼啊?
青衫中年人瞅著李飛魚的表情,也不辯解,心裡想,這小子還沒有啟靈,和他說這些也是無用。
便對李飛魚道:“張家把寒月門滅了,你想不想報仇啊?”
李飛魚道:“從我記事起,兩個幫派就打打殺殺的,我雖然是寒月門的人,但是寒月門也沒對我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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