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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人,燻到路過的達官貴人就不好了,所以一定要封得嚴嚴實實,不讓臭氣跑出來,更不能讓雨水滲下去。”
萬磊可是知道的,油井不同於一般的水井,不是說打一個井洞架一個軲轆就行的。不過現在沒有鋼管水泥也沒有電泵,做不出後世那種自動化生產的油井,萬磊正打算以後世農村常用的手壓水井為藍本,設計出一套切實可用的抽油裝置。
“把井口封了,那油怎麼打上來?”趙鴻儒更是一頭霧水。
“這個我自有辦法,趙老哥,您現在跟我去一趟趙酒爺家。”萬磊也懶得多解釋,把手上的紙筆放到一邊,又對那四個壯漢道:“你們先到石匠劉四那弄些井箍回來,越快越好。”
趙鴻儒還是一頭霧水,還想再問十萬個為什麼,卻見萬磊已經起身離去,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趙酒爺,真名叫趙鴻程,趙鴻儒的堂弟,家裡開了一個酒作坊,趙莊上下都叫他酒爺。不過附近剛經歷戰亂,現在人都吃不上飯,自然沒多餘的糧食用來釀酒,所以作坊已經停產了。萬磊這個時候去他家,不是去索要窖藏老酒,而是去借他家那套快生鏽的蒸酒裝置。
作為化工男,萬磊對石油的提煉技術瞭如指掌,各種催化裂化裂解的深加工技術也瞭然於心。不過以現在的技術水平,還搞不出大型的煉油裝置,只能用土法煉油。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只有煤油石蠟和瀝青等產品有市場,這些玩意兒用簡單的土法蒸餾就能提煉出來,至於將重油催化裂化成汽油的技術,也就是後世重油供大於求,汽油柴油供不應求的情況下才用得著。
要知道,石油作為一種混合物,沒有一定的熔點和沸點,可以利用各成分沸點的不同,用蒸餾的方法把它分餾成不同的餾分。所以,只要稍加改造,小作坊的蒸酒裝置就能用來蒸餾石油。
這一路上,萬磊簡單地向老鴻儒解釋了為什麼要借蒸酒鍋,並簡明地介紹了一些石油提煉的基礎知識,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趙酒爺家門外。正當他抬手要敲門之時,門內就傳來淒厲的哭叫聲,聽起來像是要出人命。
萬磊心中一緊,正想闖門進屋看個究竟,就見門猛然被拉開,一個矮他一頭的人如兔子般衝出門來,與他撞了個滿懷,直接把他撞退出數步。他低頭正要看是誰走路這麼不長眼,就見一張菜色瓜子臉,沒有喉結和鬍鬚,原來是個假小子。又見她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眨了幾下,接著整個人一轉身就閃到了他的身後。
“死丫頭,還不快回來!再敢跑開,就打斷你的腿。”也就在這時,一個手執扁擔的老漢大叫著衝出門來,嚇得那假小子又跑出幾米。
“酒爺,娃兒不聽話可以好好教嘛,用不著操大棍子打吧。”萬磊一把攔住那老漢,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好青年,路見家庭暴力,他自然是要出面勸阻的。
“原來是萬爺,小的不知您路過寒舍,真是失敬失敬。”那老漢正是趙酒爺,他的左眼被亂軍打瞎了,只剩獨獨一隻右眼,視角明顯不夠寬,要不是聽到了萬磊的聲音,他還真不知道還有旁人在看他的家醜。
“酒爺,都說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可今天沒下雨啊,怎麼就要把娃兒往死地打呢?”萬磊瞪了趙酒爺一眼,不怒自威。
“讓萬爺見笑了,我那瘋丫頭被她娘慣壞了,刁蠻任性,她娘要幫她裹腳,她死活不肯。現在都快十四了,再不裹,以後就沒法嫁人了。”趙酒爺連忙解釋,作為一個小屁民,他就是長平驛搞攤派和拉壯丁的物件之一,為了不上黑名單,他也不敢得罪萬磊。
“娃兒不願意裹就不裹嘛,用得著拿大棍子打嗎?”萬磊白了那傢伙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在他看來,裹腳這種摧殘婦女的陋習是要不得的,現在遇上了,自然要說上幾句。
有人幫口了,趙家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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