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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莫寒再也支撐不住，長劍一偏，身子便倒了下去。

「將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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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也剛剛結束一天的混戰。

莫瑩瑩累得癱倒在城門腳下，站也站不起來。

忽然，一隻修長的手，出現在她面前。

莫瑩瑩緩緩抬頭，世子面上滿是汙漬，一雙眼睛卻澄澈透亮。

莫瑩瑩笑了笑，將手遞給他，借力起身。

「又熬過了一日。」

世子抬手擦了擦臉。

對於他們而言，只要能多熬一日，活下去的機會，便多了一分。

莫瑩瑩道：「現在京城城門緊鎖，也沒有收到南疆的訊息，很可能是被宣王他們截住了，也不知道南疆的情況怎麼樣了……」

世子低聲安慰道：「如今擔心也沒用……有我在，死也不會讓他們入城，今夜我盯著城頭，至少……能給你一夜安眠。」

莫瑩瑩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甲冑已經髒得不成樣子，隨身的長劍也已經劈出了豁口。

世子以前最是講究，但如今卻看不出一點名門公子的矜貴模樣，眉宇間多了男兒血性，豪邁之氣漸顯。

「世子。」莫瑩瑩挑眼看他，忽而笑了。

「我覺得……世子身穿甲冑，手持長劍的樣子，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好看。」

世子愣了愣，面上微熱。

他低聲道：「我卻覺得，你穿什麼都是好看的。」

夜風呼呼，將後半句話吹散在風裡，莫瑩瑩茫然地看著他：「你方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世子斂了斂神，低聲道：「總之，我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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