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2/3 頁)

什麼不是皇后？&rdo;

&ldo;怎麼？你很想當皇后麼？&rdo;他眉頭一挑，深邃的目光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七夕抿唇不語，也低頭，幫他除了鞋襪，神色溫柔地替他一點一點地擦拭清洗腿上的汙泥。溫熱的水，在纖細的指間流淌，一點一滴，從指尖淌進心頭。

都已經說了今生只有她一人，皇妃還是皇后，有何區別？

國師府。

青色長衫，面目俊秀的男子坐在床榻邊，守著一個安睡著的紅衣少女。那女子容貌姣好俏麗，只是，昏迷了近一年了，還未清醒。正是雲耀國的公主‐‐楚瑤。

赫連譽即位不久後，韓傾便去雲耀國，將楚瑤接了過來。

&ldo;瑤兒，你醒過來，好不好……&rdo;韓傾怔怔地坐在那裡看著她，一直呢喃著，輕喊著。這些日子，衣不解帶地守在她床邊，親自給她醫治，餵她吃藥，天天與她說話，只等她醒來。

這個女子，因著之前的相遇，波折，心中記掛著，擔憂著，便漸漸地生了感情。

&ldo;她醒過來，你真的會娶她？&rdo;略帶嘲弄的聲音突然響起。

韓傾轉過頭，見韓立雙手環抱，正斜倚在門口，滿臉不屑地望著屋內情景。

&ldo;當然。&rdo;韓傾看了他一眼，堅定地說了兩個字，然後沒有理會他，繼續輕喚著楚瑤。

&ldo;殘花敗柳也要麼？&rdo;韓立諷笑道。

&ldo;你說什麼？！&rdo;韓傾轉頭怒道。他這個弟弟，越來越放肆了！

&ldo;哼！&rdo;韓立冷哼一聲，正準備轉身離開。韓傾卻突然又喊道：&ldo;站住！&rdo;

&ldo;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rdo;韓傾猛地站起身，朝他走過來。一向清淡溫和的臉色，此刻也帶了些戾氣。韓立雖然為人輕浮，可是說話一般也不會胡說。去年的雪厘山事件，楚瑤的反常，還有那莫名其妙的問話，讓他一直疑惑不已，難道，跟韓立有關？

心中猛地一沉。韓立已經不止一次假扮成自己的樣子了！

&ldo;我說她是殘花敗柳，被我睡過的殘花敗柳！&rdo;韓立臉上帶著輕蔑，挑眉看向他。&ldo;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跳下去自殺嗎？因為她知道了自己那麼蠢，那一夜，連我和你都分不清楚！&rdo;

&ldo;韓立！&rdo;韓傾怒不可遏，上前就是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臉上。&ldo;你這個混帳！她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怎麼能如此糟蹋她！&rdo;

韓立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絲，笑容殘忍：&ldo;怎麼樣？你心痛了？我就是喜歡毀掉一切你在意的東西！如何？被我睡過的不潔女人，你韓傾這個正人君子還願意要嗎？&rdo;

&ldo;你！&rdo;韓傾震怒，但他為人一向溫和，罵不出什麼狠話來，滿腔怒火無法發洩，只是憋的臉色發青，狠狠地瞪了他半晌，終是臉色暗淡地放下了緊握的拳頭，滿心疲憊，無奈地長嘆一聲：&ldo;你走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rdo;

&ldo;呵呵，那是。你做了國師了，我依然還是什麼也不是。韓傾，爹爹果然沒看錯，你很了不起，很了不起！我什麼都不如你！&rdo;韓立哈哈大笑，甩袖轉身離去。

韓傾垂下眸子，遮去眼底的嘆息和沉痛。

猶記得那一年，他和妹妹韓絮在院內溫習功課，爹爹在一旁撫著鬍鬚滿臉愉悅。韓立從屋外回來，手裡拿著一根柺杖，一蹦一跳地走過來。

爹爹見狀，很是惱火。兩子一女，大兒子和女兒皆是沉靜好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