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只有心在泊泊流血,我的身體淹沒在那血泊中,差一點就窒息了。也許對於我,那僅存的一點親情,使他停止了動作,他將腰帶仍在地上,轉身揚長而去。
他走了以後,我和母親抱頭痛哭。
第二天,母親終於不哭了,連著兩天,她未曾閤眼,也未進一滴水。
我擔心的叫她,我說媽媽,你吃點東西吧。她不看我一眼,好像聽不見一樣。她的眼睛始終望著窗外,唇色蒼白,面無血色,眼神也同洞的可怕。
我哭了,我說媽你不要嚇我,他已經走了,你還有我。母親突然轉過頭看我,目光呆滯,充滿愁恨。
我被她駭人的雙目嚇的瞠目結舌。
……
特別的夜晚
“他走了……”她怔怔的說。走到窗前,指說遠方,突然大笑起來。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那個樣子。她的笑聲很恐怖,恐怖的像詭異電影裡的幽靈。
我尖叫的撲上去:“我說媽,你不要嚇我,你不能,不能這樣!”她一把推開我,繼續用恐怖的眼睛瞪著我,衝我尖叫,她說……”
說到這,夏柔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目光驚愕,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韓金賢捧住她的臉,正視她,溫柔而鼓勵的問:“她說了什麼?”
夏柔淚眼模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喃喃道:“她說,是我把他搶走了!她用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她以為我是那個女人,她罵我賤人,要我把老公還給她。我被掐的差點斷氣,那一刻我以為我要死了。可最她突然鬆開我,半天之後我終於緩過氣來,不住的乾咳。
然後她拼命的搖我的胳膊,然後審視著我的臉看,我以為她清醒了,可她卻突然問我,你是誰?我看著她扭曲的臉,驚懼之中,我終於明白,她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給姥姥打電話。姥姥趕過來,我們把她送進醫院,醫生證實了我的想法。
姥姥擔心我,要把母親送到精神病院,我捨不得。於是姥姥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後來,我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學。於是姥姥和母親兩個人住在別墅裡。可是我剛開學沒幾天,就接到了意外的電話。
電話說,姥姥被車撞了。我連夜趕回安城時,姥姥已經失去了雙腿……
特別的夜晚
原來,父親回來了。她看到母親的樣子,嚇壞了。母親竟然認出了他,纏著他不讓她走。父親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跑出門開車走掉了。
於是母親去追,姥姥再後面追。
母親滿街亂竄,姥姥為了追她,被突出其來的車撞倒。
姥姥在醫院醒來,哭著告訴我要我回學校去,不要我回家。我這才突然想到母親還一個人在家裡,我要回家看她,姥姥不准我回去。她怕我受到傷害。我揹著姥姥回到家時,卻發現……”
說到這,夏柔泣不成聲。
突然,她驚恐的用手抱住自己的頭,拼命的顫抖。
韓金賢抓住她的手,用力的窠住她,他用低沉的聲音說:“不要怕,不要怕,這一切都過去了,有我在你身邊,我就在旁邊呢。”
夏柔在韓金賢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她不敢想那種畫面,她不敢再回憶下去。
“看著我。”韓金賢板住她的臉,讓她面對他。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幫她擦抵著淚水,安慰她說:“小柔,看著我,我就在你身邊,只要有我在,就什麼都不要怕,好嗎?”
她淚眼朦朧的望著他,許久,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韓金賢心如刀絞的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裡。
他低聲問:“你看到了什麼?”
特別的夜晚
過了一會兒,夏柔顫聲說:“滿地都是血,好可怕……她用水果刀,將自己刺的遍體鱗傷,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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