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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她淡漠的問。

“你沒有！”韓金賢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咖啡廳放的音樂很低沉，所以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大，於是，臨桌的客人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她望著眼前發火的男人，感受著別人那疑惑而好奇的目光，她凝視著他，神情古怪的壓低了聲音說：“喂，別人都在看你呢……韓大少爺？”

可他似乎真的氣壞了，依然瞪視著她，猝然端起咖啡杯，像喝酒脾酒一樣，一口氣把咖啡咕咚咕咚的喝完，然後將空杯扔在桌子上，瞪著她大嚷道：“我不管！明天早上出發！我們去法國！日本！英國！泰國……你沒得選澤！我們遊遍全世界再回來！”

怎麼發起火來像個孩子一樣？她在心裡想著，嘴角竟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要把我賣去當人妖嗎？”她凝視他，略帶責怪的問。

他愣了，人妖？

幾秒之後，他終於“撲嗤”一聲笑了出來，所有的怒氣彷彿也一下子消失了。

“你當我再開玩笑嗎？”他笑著嚷道。

“你不要欺付我，要不然我會告訴媽媽。”她瞪視他，充滿威脅的說。

“哈哈。”韓金賢又笑了。“你這個女人，奇怪的女人！”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你才是奇怪的男人！”她大聲反駁。

“我不奇怪，我只是太愛你！”

“你為什麼愛我？”

“因為……你美麗，你善良，你可愛，你真實，你是我一生要找的那個人？”他一口氣說。

她疑惑的望著他。美麗，善良，可愛，真實？還是第一次有人把這些詞語用在她的身上。而且他竟然一下子用那麼多詞語來形容她？

“我不美麗，比我美的女孩有很多很多，我相信如果你想要，你可以找來一大堆！我不善良，以後你就會知道，我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我不可愛，我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同齡女孩應有的可愛之處！我不真實，我是虛偽的，否則，我也不會為了三百萬……”

“夠了！”他猝然打斷她的話。

“不要再提那三百萬！那不光對你是一個種傷害，對我……”他咬了咬牙，接著說：“那對我也是一種恥辱！”

“覺得恥辱的人應該是我，你為什麼要恥辱？”她不解的問：“我出賣了自己的尊言，出賣了愛情，出賣了肉……”

“你還沒有出賣！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碰你嗎？”他接著她的話說：“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作我的女人。”

“還有……”他的神色暗淡下來，壓低了聲音接著說：“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為什麼會感覺恥辱，我對你，不是遊戲。”

她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沒等去思考那些話的意思，她的電話響了。

她翻出電話，一定陳琳吧！她換了電話卡，是韓金賢幫她弄的。她的新號碼，只有陣琳一個人知道。

開啟電話，果然是她。

“夏柔……你在哪呢？那個許澤……”陳琳的聲音充滿疑惑：“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剛剛瘋了似的來出租屋找你，他瘋了似的抓住我要我告訴他你在哪？他怎麼了？你們究竟怎麼回事？”

“他……他都知道了。”她心慌意亂的低聲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愛你，所以對不起

“什麼知道了？他不知道你結婚嗎？他好像受了好大的打擊，我被他嚇壞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夏柔搖著頭，茫然無措的說，她不知道自己是再向陳琳道歉還是再向許澤道歉，她痴了，傻了。

她可以想像發了瘋的許澤是怎樣的，她可以想像他受到怎樣的刺激。這幾天，她一直在擔心，一直在恐懼，整顆心一直在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