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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礫在意只是怕他喝多了亂說話。江少觀身上涼颼颼的,捱了頓教訓,只覺得自己確實荒唐。
其實他遠沒有喝到意識不清的程度,至少在aen他們跟前時是沒有露出一點破綻的。
邰礫:「有人知道你來我家了嗎?」
「沒有。」江少觀咳嗽了兩聲,「哦,不對……」
邰礫神色一下子緊張起來。
江少觀想,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哪條法律寫明瞭半夜去同性家裡是要判刑的。
江少觀:「代駕知道。」
「……」邰礫知道江少觀是故意唬他的,「你想過沒有,你現在這幅樣子睡在這兒,如果柳姨早上過來看到,會怎麼想?」
江少觀:「她會捂住眼睛叫醒我,罵我為什麼在沙發上睡。」
「礫哥,柳姨根本不知道alpha和alpha還能做愛,她不會多想。」
「多想的只有你。」
邰礫:「如果你沒有半夜三更跑我家來,我也不會多想。」
江少觀勾起唇角:「嗯,都怪我。」
他是不該擾人清夢,只不過一大早起來,聽了一大堆不愛聽的話,心情差到了谷底。
「我會把密碼換了。」邰礫又輕輕地毫不費力地給了他一擊,收回了他為數不多的特權。
邰礫怕第三人知曉他們的齷齪事,江少觀怕邰礫繼續把自己推遠。
但邰礫說的話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去改變他的決定。
「十點鐘有個會,你回去換個衣服還來得及。」邰礫說完就朝門口走。
「我還得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恐怕來不及。」男人早晨起來有自然反應是正常的。
邰礫頓足:「難道十幾個人的會議要因為你一個人推遲嗎?你可以硬著去開會,反正丟臉的不是我。」
「……」江少觀無言以對,「借你一條內褲。」
「嗯。」邰礫離開了。
經過這一出,江少觀的醉意已經全然消散,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受了涼的緣故,腦袋有些發昏。
他後悔昨晚任由自己喝多了,的確是不該犯的低階錯誤。
他走到邰礫的臥室去找內褲,卻發現新內褲已經沒有了。
只猶豫了幾秒,他將邰礫穿過後洗乾淨的內褲套到了身上。
即使是清洗過的,他卻還是有種微妙的刺激感。
邰礫不會發現。
或者說,邰礫發現又能怎樣?他又不是不問自取。
胯下的反應沒有下去,反應因為「穿著邰礫的內褲」這樣的認知而更加興奮。
他也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但他確實沒有時間自給自足地弄一發,好在褲子比較寬鬆,能夠遮掩幾分。若有人盯著他那處看,仍能看出端倪。
不過他開車回四季雲苑,一路上也碰不到什麼人。
只有門口的保安和他打招呼,問他今天不上班嗎。
「要上班。」江少觀回。
保安笑:「那是不是要遲到了?遲到了會扣工資嗎?」
江少觀說:「不會,但是會被領導批評。」
換回乾淨的西裝西褲,江少觀又開車到了公司,趕在十點之前進了會議室。
邰礫反而比他晚到,神色憔悴得讓坐在江少觀旁邊的副總經理都嘀咕了一句「邰總怎麼看上去有點累」。
另外一位主管接話道:「邰總早上五點鐘回復了我郵件,應該是睡不著吧。」
江少觀:「……」
他心中湧上一陣愧疚感。
他開啟郵箱,看到邰礫也給了他回復。邰礫回復的時候自己正躺在他家客廳沙發上呼呼大睡,那邰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