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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奪去。
但聽“霍!”的一響,東郭壽拼死握緊了紫金蒼龍帶,左手的衣袖卻被華天虹的掌風削下了半截,斷處整齊,如被刀切。
這時,原來立在遠處的人全力向這裡跑,原來混戰的人俱各罷手,沒命地向四外擠,瞬眼之下,圍了一個水洩不通的圈子。
白嘯天一旁觀戰,臉色鐵一般烏青。東郭壽身受之苦,他竟感同身受,其餘的人,臉色大抵相同,皆是被意外的震驚怔住,臉色聳動,心頭一陣茫然。
此際,華天虹與東郭壽依舊是右手抓著紫金蒼龍帶,各以左手相搏,華天虹以已之長,攻敵之短,隱然佔了優勢,決心奮戰到底,不勝不休。因之把握先機,一招追著一招,猛攻不已。東郭壽竭力拒敵,打得心膽欲裂,卻又身陷泥淖,無法自拔。
那房隆愈看愈伯,眼見師父一世威名,即將莫名其妙地葬送在此地,不覺狂吼一聲,並起雙掌,擁身朝華天虹撲去,變起倉促,誰也來不及阻止,但卻暴起一陣如雷的喝聲。
華人虹手挽金帶,正處激鬥之中,若在以往,真不知如何應付。此刻半去,卻見房隆胸腹之間,門戶大開,雙掌的攻勢,恨本不足為慮,當下身形微側,有腿一翔,喝一聲,“去!”一腿踢了過去。
只聽房隆哎晴一聲,雙手捧腹。身子平飛丈許,蓬然摔落在地,那面觀戰的人紛紛退讓,只因部在驚悸之下,雖見房隆狼狽之狀,卻無一人發笑。
九毒仙姬驚悸甫定,頓時縱聲說道:“誰若再次插手,休怪我苗嶺的手段陰毒。”
眾人聽廠。全部默默無語,這時誰也懾於華天虹的厲害,連星宿派的弟子,也無膽量上前了。
們這忽工夫,東郭壽卻與華天虹爭成了平千。原來華天虹經過四日四夜,潛心鑽研拳掌之技,武學升堂入室。確是邁入了神而明之的境界,但東鄰壽也是一派武學宗師,其一甲子的修為,豈是等閒之事?當房隆插手一擊之時,華天虹分心旁顧。身手自是一慢,這一慢雖是短得不能再短,但在他這種極頂高手眼內,卻是相當充裕的時間了。這一瞬間,他右手握的紫金蒼龍帶也是連挽兩匝,除非身受重傷,再也不虞兵器脫手,同時趁這電光石火的一瞬,左手搶制先機,以暴虎馮河。困獸負隅之勢,傾力猛攻,不敢稍怠。華天虹擋得住他這一輪猛攻,也足以獨步武林了。
片刻工夫,兩人左手力搏了四十餘合,右手不時奮力爭奪那紫金腰帶,你來我往,身形團團打轉。錯非這一件武林瑰寶。任換一物,早已被兩人那拔山舉鼎的神力扯斷。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集功力、招式、心機、智計之大成,觀戰之人目不暇接,人人心搖神馳,凜然不能自恃。
突地,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喝道:“讓路!”
天乙子聞得喝聲,扭頭一望,發覺身後新到了三男二女,老婦人是趙三姑,兩個老蒼頭是華雲與亡命虎宗遼,一個劉子清他不認識,另外一位身著玄色羅衫、神情雍穆清貴的少婦,卻是落霞山莊的少奶奶秦碗風。
常言道,妻以夫貴,華天虹在武林中的聲望日漲夜鼠使人對他的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天乙子與手下的人,一見是秦碗鳳,也就不由自主地向兩旁閃讓。
秦腕鳳步入場中,秀眉一閃,匆匆朝激戰中的兩人掃視了一眼,隨即朝師父身側走去。
九毒仙姬沉聲道:“不須多禮。”說話中,目光一直未離場中的打鬥。
秦碗鳳轉臉一望慈雲大師,輕啟朱唇,道:“老禪師,諸位伯叔安好。”
霍天浩低聲道:“不必多禮了。”
秦碗風聞言,轉眼再向場中望去,見二人打得雖然猛烈,卻無顯著的高下之分,當下款移蓮步,踏前、一步,揚聲說道:“兩位暫請住手,我有下情奉達,靜待在場諸公裁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