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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除了抬“擔架”的四人,其它人都不斷的在在生、死邊緣徘徊,而敖厲只是不斷出言提醒,也就是那一個個提示、警告,才令重邪等人活到了現在。沒有人再記得,敖厲是個本體經脈全無的人,重邪甚至懷疑,敖厲用什麼特別的方法,將全身經脈隱匿了,否則,他怎麼對修真法訣、經驗如此瞭解?
“嗷……”又是一隻妖獸,衝向重邪,元力幾乎耗盡的重邪,勉強凝聚出最後一絲元力,一點如利刃般的金芒,沒入了妖獸的腦袋。隨著妖獸倒下,重邪一屁股坐到地面,向春巧苦笑道,“你們接替,我的元力到了極限。”
“等等。”周身在元力衝擊下,幾乎癱瘓的敖厲,連眼睛都已睜不開,但從表面上看,他和一天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方小亦才能感到,敖厲本體所受的傷害,和他現在正忍受的痛苦。
一條條肌肉,在元力下撕裂、重組,擁有神識的方小亦,體察細微,她從沒見過如此殘酷的鍛鍊方式。方小亦似乎能夠體會到敖厲的痛苦,她的心在慢慢堅強。只因她知道,如果一旦她放棄、恐懼、猶豫,那麼敖厲經受了整整一天的折磨和苦難。將徹底白費。
“放下,你們四個走前面。重邪、狼狽、春巧,抬。”
抬“擔架”地四個重邪手下,一臉苦澀的輕輕放下擔架,走到了前面。重邪拍了拍他們地肩膀,低聲道,“小心點。儘量配合。神識的作用巨大,要做到以神識體察,如呼吸般自然,會習慣的。”
太真道宗,脫胎於五行道法的各種法訣,果然有著強悍的威力。一個月後,“野狼”七人,方家四人,分別在重邪和春巧的帶領下,一步步地透過了仙人森林中心。重邪站於樹巔。已經遙遙望到不周山脈了。
淡淡的花粉,令剛剛從樹巔跳下的重邪。腳下一軟,差點坐於地面。春巧抬手一招,林間的水汽將無邊的花粉打落。
“巧姐,小心,我找不到它。”冬菱出言提醒著春巧,也是對眾人的提醒。除了幫助敖厲鍛鍊本體的方小亦。就屬冬菱的神識最為凝實,她所修行的“生化藏納印”,是弘嶽自祖師崖邊的石碑上,領悟地神奇法訣。如果修至終極,將會具有厚土的生化藏納之能。
重邪神色凝重地,向春巧搖了搖頭,示意他也找不到敵人。春巧心中一緊,能躲過他們的神識,必然是和他們境界相似的妖物或邪魔。
一直坐在擔架上的敖厲,身體突然一沉。擔架深深下凹,陡然彈起。敖厲的身形,藉著這一彈之力,衝向百米外的一顆巨樹。右臂兇狠地竄入樹身,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沿著敖厲手臂,從樹身中溢位了股股殷紅的血液。
與此同時,眾人四周的森林出現了變化,一顆顆蒼天大樹,變成了一片矮矮的桃樹林,一朵朵粉紅的桃花,散發著縷縷清香。
“魁首,這是……”重邪身形一動,出現在敖厲身邊,低聲問道。
敖厲環視著四周的桃林,神色凝重的道,“我們怕是走入了桃花妖的老窩,這桃花幻境能瞞過我,說明這妖物的修為,至少在靈寂後期。”
重邪幾人心中一駭,他們此時已經明白,在沒有法器地情況下,境界的差距意味著什麼。
方小亦走到敖厲身邊,強忍著不去看,敖厲那隻血紅地右臂,她細細打量了幾眼,並不可怕的桃樹,疑惑的問道,“桃花妖,怎麼不見出來呢?如果它們不阻擋我們就好了。”
它們怎會不出來?敖厲心中一動,細細觀察起整個桃林,片刻後,敖厲終於發現每一顆桃樹上,都隱隱纏繞著一絲絲碧綠藤蔓。這些藤蔓貼著地面相互連線,似乎有著某種規律。
陣圖?!敖厲以面前,死亡的桃樹為起點,細細的推算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連春巧也受不了四周的寂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