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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怒了，咬了一半的馬卡龍又摔了回去，「沒門！窗也沒有狗洞也沒有！羊毛也不能可著一隻擼吧，你這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的作態，簡直是渣男本渣！我再也不會上你當了！」

封無過又點了一份華夫餅給他推了過去，「這話說的，夏迎春的顏值，鍾無艷的能力，不都是你嘛。放心，我什麼時候讓我的小格瑞吃過虧？這樣吧，我看我這個帳號大概還值點錢，我把這個帳號送你抵債怎麼樣？」

下意識地拿起華夫餅就往嘴裡塞的格瑞險些噎住，他忙去拿奶茶，奶茶就已經被送到了他嘴邊，「吃慢點，我又沒跟你搶，都是你的，不夠還有。」

格瑞灌了口奶茶拍了拍胸口，「你也就在遊戲裡這麼大方了。」

封無過無奈地笑了笑，「沒辦法，雖然這遊戲叫做第二星際，但和真正的星際還是相差甚遠，現實中賺個錢太難了。」

格瑞不以為然，「賺錢方式千千萬，對你來說賺錢並不是難事，只能說你選擇的賺錢方式不對。連帳號都要送我……雖然你的帳號除了一堆積分和一點名聲外也沒什麼值錢的地方了。說吧，這次又惹了什麼麻煩？」

明明是麻煩惹上了他。封無過沒有過多解釋，「對你來說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我智腦上收到一條訊息，你幫我查一下來源。」

「就這樣？」

封無過想了想，「原本還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的，不過還是算了。畢竟這事好像和布萊克有關，我怕你對上他會吃虧。」

格瑞斜了他一眼，「切。布萊克？我會吃虧？你是在說我技不如他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當然不是，布萊克怎麼和你比？只是這次請到布萊克的幕後人身份應該比較特殊，一個不好真的會惹禍上身。」

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吃的格瑞咔嚓一聲咬掉半塊華夫餅，口齒不清地說：「懂了，你就是這樣一個不好然後惹禍上身的。」

「對。」

「幹我們這行的，就沒有不惹禍的。當年你讓我查那些星盜的事，怎麼沒怕我惹麻煩呢？」

封無過突然的沉默，格瑞覺得口中的華夫餅突然就不香了。「我不是故意提及這件事的……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好奇心都比較重，當年我把查出來的資料發你後你就突然銷聲匿跡，那一陣我總是不由地關注著那些星盜，生怕你一個衝動上次見面就成為了永別，連個屍也給你收不上。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欠我的帳還沒結呢，都已經給你打了折扣，怎麼還能讓人賠本呢？這次見你還活著，我也就放心了，我這可是零壞帳，不能讓你一粒老鼠屎壞了我這一鍋好粥。」

封無過手指摩挲著奶茶杯壁，「小格瑞就是嘴硬心軟，我是不是還活著，只要你想知道，一根手指的事。」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是駭客，又不是私生飯，更不是偷窺狂，我可沒有查過你的真實身份。」

封無過挑眉，「真的？」

格瑞糾結了一口奶茶的工夫，最後還是不甘心地承認道：「半真吧。當年我確實沒想查你的真實身份，可你當時的狀態讓我覺得你和那些星盜之間最多隻能活一個，但小半年過去了，那些星盜並沒有被人端了，反倒是你再也不上線了……我這也是擔心你，所以就忍不住查了一點點，真的是一點點，確定你並沒有去送死，我就沒再往下查了，這些年我也沒有查過你喔。」他見對方不說話，瞬間急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你吧，最多也就是星辰中的一顆星大海里的一滴水，沒有那麼重要。要不是你主動來找我，我都把你忘了。」

封無過點點頭，「把我忘了呀，那我的帳肯定也忘了唄。」

「……那是絕對不行的，幹我們這行的，乾白工是很不吉利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