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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絕對沒有。」元瑾汐連忙否認,腦袋搖個跟個撥浪鼓似的。
可是越是否認,元晉安的心就越往下沉。雖然他與女兒分開十年,但畢竟是從小養到大的,這丫頭口是心非時的樣子,別人或許不清楚,他卻是再清楚不過。
眼下這麼幹淨利落的否認,分明就是動了真心。
「唉,不是爹爹不願讓你有喜歡的人,只是這穎王咱喜歡不起啊。」
元瑾汐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她也不想動心,但有時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爹你不用擔心。女兒拎得清,喜歡歸喜歡,嫁人歸嫁人。就算是再喜歡,女兒也不會委屈自己作妾。」
元晉安聽了,心裡更加難過,無奈地嘆息一聲,「你心裡有數就好。」
其實這事,也不怪得女兒。齊宣無論是長相還是人品,實在是挑不出一點瑕疵來,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個王爺了。
要是他只是舉人,或者就算是個小官,他也敢支援女兒。可這王爺……唉。
因為在京城時已經有過一次經歷,因此這一次面對眾多嘰嘰喳喳的繡娘時,元瑾汐沒費半分力氣,就震住了場子。
然後仍是找了個順眼的小姑娘上來給自己量尺,其他人每家三套,一一擺到她面前來。
不過這一次做衣服,可比上一次更放得開。尤其想到五日後,她穿著新衣走進夏府時,那一府之人看到她的,就莫名地心潮澎湃。
那些文人墨客最渴望的衣錦還鄉,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百姓再震驚,也震驚不過江陽城裡,那些正為賞花會做準備的各位小姐們。
舉全城之力為一個人做衣服,這是多少姑娘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偏偏這樣的事,就真真切切地發生在眼前。而且更令人氣憤的,主角之一是萬眾矚目的王爺,另一個卻是個剛剛脫了奴籍的婢女!
這婢女當的,也太好命了一些。
震驚之餘,她們也有了危機感。
本來參加夏府的賞花會,她們都要注意一些,無論是衣著還是首飾都不能壓過了夏雪鳶,否則被那個小心眼的惦記上,往後幾個月都不能消停。
可眼下現在元瑾汐這麼大張旗鼓的做衣服,明顯是為宴會做準備。
要是到時她們的穿著還比不過一個婢女,那以後真就沒臉見人了。
而且,她們雖然在明面上,全都異口同聲地,說能配得上穎王殿下的人,非夏雪鳶莫屬。可是在心裡面,誰又真的會這麼認為?
可若是她們連一個婢女都壓不下去,那也不用嘲笑夏雪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她們也好不到哪去。
這一次,拼著得罪夏雪鳶,也非要展現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不可。
再者說,能請到穎王的機會,也不是天天有,若是這一次把握不住,下一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因此,各家貴女們全都瘋狂起來,府裡裁新衣的裁新衣,打首飾的打首飾。各家主母為了女兒能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也全都掏出了壓箱底的好東西。
至於這當中,這當中恨意最深的,要屬夏雪鳶。
在京城時,她就這樣被壓了一頭,害得她那天乾脆買不到衣服。
沒想到,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這個賤女人又仗著齊宣對她的寵愛,又來了這麼一出。
這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裡,要打她的臉!
要是到時真讓她在宴會上大放異彩,那她豈不是要被笑上一輩子?
「元瑾汐,你不來便罷,要是敢來,我定要讓你哭著回去!」夏雪鳶咬牙切齒。
可是想到過去六七年,即便元瑾汐是她手下的婢女,她似乎也沒能真的把她如何。
等到出了江州遇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