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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沈家所做的生意,似乎無人關心。
而關於沈懷理的死,有人說是因為牢裡進了毒蛇,被咬死了。
也有人說是晏娥夥同那個刀疤臉,害死了沈懷理。
而那個刀疤臉則被說成了晏娥青梅竹馬的戀人,來到平陽就是為了與她私會。而兩人見面約會的地點,就是一家綢緞莊的後院。
而刀疤臉為了能跟晏娥在一起,借著沈懷瑜把沈懷理告發的機會,弄了條毒蛇放進牢裡,咬起了沈懷理。晏娥也因此不得不跟他私奔。
這些事,夏其然一個人都不信,畢竟這兩人都是他派出去的,什麼底細他很清楚。
但是當他們連那家綢緞莊的名字、地點都說出來時,卻不由得他不信。
或許剛開始就是監視與被監視關係,但時間長了,誰知道刀疤臉會不會動了色心?
更不要說,晏娥手段也足夠高超,本來以沖喜之名進入沈園,就是為了方便聯絡順便監視沈懷理。沒曾想,他竟然能讓他甘冒天下之大不韙,把她收作外室。
那樣的事都能辦到,勾引一個刀疤臉還不是易如反掌?
這該死的女人!
夏其然恨恨地一錘掌心。當時他還自以為這個佈局非常完美,刀疤臉在明面上監視沈懷瑜和晏娥,傳遞訊息;暗地裡,則由李二則潛伏在沈園之內,暗中監視兩人。
這四人互相牽制,根本不可能有人騙得了他。
可他萬沒想刀疤臉竟然和晏娥搞在了一起,沈懷理又在牢裡暴斃,至於李二,自從那封「可大展宏圖」的信之後,就再也沒有訊息。
也不知是死是活。
眼下的平陽城裡,竟然一個眼線都沒有了。
而這一切,都始於沈懷瑜開始為自己翻案,這就是他的能力麼?
再看沈園,一切如常。
似乎除了沈懷理變成了沈懷瑜,一切都沒有變。唯有沈園門口的白燈籠表示這家最近有人過世。
夏其然對沈懷理這個所謂的「表哥」並沒有什麼感情,要不是生母要他常念著沈家,讓他多多幫襯沈懷理,他根本不想把福壽膏這件事交給他去做。
尤其沈懷理說起大話來一個頂倆,但若是要他實際辦事,卻又膽小如鼠。幷州這麼大一個州,他竟然每月只敢要一百斤,好不容易說要二百,還要後付款。
若是可以,他早想換個人了。眼下沈懷瑜既然能穩定重沈園、平陽的局勢,又出手闊綽,似乎是個不錯的合作物件。
只是一想到沈懷瑜那個時刻以書生、才子自居的模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思來想去,夏其然還是決定先與沈懷瑜接觸一下,萬一他真的像李二在密信中所說,已經收買了知府徐勻,那幷州很快就能成為下一個江州。
到時,他就是這幷州實際的老大,說不定還能體會一下老爹在江州隻手遮天的樂趣。
「阿福,你去聯絡園中的李二,不,直接聯絡之前的管家沈喜,就說先期的二百斤貨已經到,約沈懷瑜到攬翠樓見面。」
很快沈懷瑜就接到訊息,「這個縮頭烏龜總算是露頭了。」想到齊宣給他的信裡說,這夏其然還曾經打過元瑾汐的主意,「既然你來了,那咱們新仇舊恨,就一起算吧。」
不過竟然要在攬翠樓見面?他可不是夏其然,本身就爛到可以招蒼蠅了,去哪裡都無所謂。他還是很潔身自好的。
「告訴他,攬翠樓不行,要麼換一家茶館,要麼就讓他來沈園。」
此時站在沈懷瑜面前的,就是夏其然提到的沈園管家沈喜,他曾幫助過沈懷理與黑然堂聯絡,在經過衛一的「教育」後,此時已經棄暗投明,轉而為沈懷瑜辦事。
聽到新主子的吩咐,他頗有些為難,「那邊與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