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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打的小七。」齊宣砰地一錘桌子。
劉勝站在那裡,有些想問,卻又不敢。他不像嚴陵全面參與了齊宣對於情報的處理工作,他更多的時間是擔任護衛和出去辦事。
「你自己看吧。」齊宣沒有避諱他,直接將紙卷遞給他看。
「這小七,是該打。不過沈公子的動作也是足夠快,竟然連他們在江州的藏貨地點都套出來了。」劉勝非常聰明地對有關元瑾汐的訊息視而不見,這個時候,他身為下人,尤其是身為元晉安相中的「女婿」,實在不宜多話。
就在齊宣琢磨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時,下人回報,平越回來了。
想著就算議親,也不至於隨便找個人就把元瑾汐嫁出去,更不要說還有衛一在那兒看著。因此齊宣決定集中精力,先眼前的事處理完再說。
見到平越無恙後,齊宣帶著他和屍道去見紀南安。
此時的紀南安,雖然已經被關了三天,但仍胸有成竹,認為夏興昌一定會救他。
齊宣倒不是捨不得給他上刑,只是紀南安不只要在他面前招供,還要在公堂之上,在百姓面前招供,因此讓他心甘情願地的招供就重要。
「紀南大人,看看這是誰吧。」平越將那名刺客的屍體往紀南安面前一扔,今天夜裡去牢裡要殺「你」的,若不是王爺憐你,提前讓我代入進去,這會兒躺在這裡的,就已經是你了。
紀南明顯慌了一下,就著油燈的光仔細看了看那人的臉後,就癱倒在地上,「他,他竟然真的……」
齊宣命人給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那裡,冷聲道:「我說過,你就是夏興昌丟擲的誘餌,他故意讓我抓到你,就是為了置我於死地。雖然我如今沒死,但你早已經是他們的棄子。不瞞你說,夏興昌能等上三天才來殺你,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按我的預計,他應該更快才對。」
「夏興昌這個混帳王八蛋!」紀南安咬牙切齒,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王爺,我招,我全招。這一切一切的事情,都是夏興昌起的頭,他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我只是聽命辦事而已。我也不求活命,只要王爺能保住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即可。」
「給他拿紙筆來,」齊宣看向紀南安,「想要家人活命,看得出你還有一絲良心。寫得時候要想好了,但凡有一絲不實或者隱瞞,你家人的命可就是沒在你的手裡的。」
「是,是,王爺放心。我一定寫清楚,絕對遺漏。」
接下來,紀南安果然說到做到,將夏興昌如何引誘他,暗中授意他截留一部分官鹽做私鹽,以及如何與陳霄商議、勾結的事情全都交待了個清楚。
甚至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一處本是個鹽倉。但奇怪的是,我幾次想去提鹽都被拒絕了,而且周圍明哨暗哨很多,不知道夏興昌在那裡藏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齊宣心中暗喜,夏興昌能藏的這麼小心隱蔽的,除了福壽膏也沒別的東西了。
第二天一早,齊宣再一次穿了皇帝御賜的四爪蟒袍,讓劉勝捧著欽差大臣的印以及尚方寶劍,帶上丁魯季和大批的衛隊,浩浩蕩蕩地出發前往府衙。
「王爺如此鄭重前來,所為何事?」夏興昌帶著衙役在府衙門口迎接,恭敬行禮。
「夏大人何必明知故問,本王今天來自然是為了提審紀南安的,他身為鹽稅使,卻監守自盜販賣私鹽,被本王抓了個現形,今日就是公審之日。」
這一次的公審雖然沒有貼告示,但是因為欽差衛隊太過惹眼,早就吸引了不少人跟著。
一聽要審抓到的貪官,周圍人立刻沸騰起來,奔走相告,呼朋喚友。
夏興昌看著意氣風發的齊宣,心裡微微有些犯嘀咕,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紀南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