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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慕森和莫子棽插手碎屍案，這才算是有了進展。甚至，有幾次他們險些就擦身而過了。所以，慕森是有過差點兒抓到l的機會的。這在l看來，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用這種方式，讓慕森接受挑戰。先以殺了關婷挑起慕森的仇恨，再用無辜性命做要挾，這樣一來，慕森就絕對不會拒絕了。

當慕森和莫子棽已經分析清楚了l的心中所想時，不免又開始有了另一層擔憂。

那個變態會不會為了尋找兇案而製造兇案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慕森現在的做法就無疑於是在推動他趕快殺人。

想到這裡，慕森忍不住擔憂的說了句：&ldo;但願那個變/態不會為了給我們找題目而殺人!&rdo;

關於這個問題，莫子棽搖了搖頭，直言道：&ldo;這不好說。就算他不屑親自動手，也有可能會培養引誘別人成為殺人犯。這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你想，如果他和這案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那雙手足套又是怎麼來的呢?&rdo;

慕森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回道：&ldo;一般殺人犯都會有種渴望參與案件的衝動。尤其是那些比較高超的殺人犯，他們具備著超乎尋常的反偵察手段，可以說，他們自己本身就是犯罪學家。這l，就是這種人的極致代表。&rdo;

莫子棽想了想慕森的話，隨後問道：&ldo;你的意思是說……他會站在執法者的角度上，去尋找兇案，然後當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時，他卻收手了，轉而把那些罪證交給我們，讓我們再重新開始去破案。&rdo;

慕森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ldo;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樣。他不會在乎拖延時間會不會導致更多的人遇害，他只是想看我們在他規定的時間之內瘋狂破案的狼狽樣子而已……&rdo;

&ldo;嗯，是。無論勝負的比例如何，這都將使我們疲憊不堪。如果有一天我們堅持不下去了，他就算看到他想要的結果了。&rdo;莫子棽順著慕森的思路分析著。

&ldo;這就是他所說的，他想看看什麼叫做正與邪。&rdo;慕森冷毅的說出這句話時，握著方向盤的手也不禁稍稍攥緊了些。

當地部門排查失蹤人口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所以在這段時間裡，慕森和莫子棽決定的是先到現場去看看。雖然說……這永日河全長也有幾百公里了，範圍相當的大。不過只要有莫子棽在，就能大大的縮小範圍。

因為從那副手足套上，莫子棽可以推斷出死者的死亡時間、程度、以及脫水時間。那不過是一層面板而已，在水中浸泡著或許還能保持手足套的狀態，可一旦離開水，不久就會風乾。所以，根據他們當時開啟木箱的時候那手套的形態來看，屍體的位置應該也是在郊外，並且是離他們距離不算太遠的地方。不然的話，來回&ldo;運送裝箱&rdo;的途中，這罪證就已經被毀了。

當然，l在乎的，並不是這個極其重要的證據。他要的是當慕森和莫子棽開啟箱子之後那種觸目驚心的震撼效果。畢竟，那個殺人狂魔是一個講究&ldo;完美美學&rdo;的人。

莫子棽拿出了市區地圖，並且根據自己的推斷而圈出了大致的範圍。隨後他點指了一下那一片區域說道：&ldo;慕森，讓人從這片地方著手，然後分散的沿著河流巡查。我想，那屍體應該就在這一片附近。&rdo;

慕森瞟了一眼，便玩笑似的說道：&ldo;法醫，你什麼時候給我確定的範圍能在方圓一百米之內就好了……&rdo;

莫子棽聽後，冷著臉瞪了慕森一眼說道：&ldo;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