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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道就是屬下的家,宗主與老宗主就是屬下的再生父母,屬下忠心追隨於宗主,更不敢忘本門的職志。”
小狼瞪著一雙大眼,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餘火蓮沉聲道:“起來。”
井然站了起來,可心中悲憤難忍,悲聲低言道:“見疑於宗主,屬下生不如死,宗主若無意詳察,屬下願以死明志。”
餘火蓮皺眉道:“什麼生生死死的,我疑你什麼了?”
井然破涕為笑道:“可宗主方才說,不負聖上什麼的。屬下這才著了急嘛!”
餘火蓮沒好氣的說:“都是一堂之主了,還這麼哭哭笑笑的,成什麼樣子。坐下!”
井然這才滿臉糾結的坐了下來。
餘火蓮端起身前的茶喝了兩口,說道:“我知道不是你,我是怕日後你會為難,會於心難安,所以才會這樣囑咐於你的。”
井然說道:“可屬下還是不明白。”
餘火蓮看著那張從來都是順從的臉上此時卻寫了一臉的不甘不服,這一瞬間倒是像極了自己,知道不給他一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於是說道:“本宗可以告訴你怎麼回事,但你也得答應本宗,不許做傻事。”
井然說道:“屬下一切都聽宗主的吩咐。”
餘火蓮這才說道:“陳先生來了。”
井然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
餘火蓮見井然不明白續而說道:“陳先生是奉了聖旨而來,說吧,你把我讓你去請陳先生的事,都告訴了誰?”
井然心中覺出極大的不安來,卻還是如實說道:“用馬堂的信鴿告訴了師父,說了宗主黃河邊遇險和我要去請陳先生,問師父要不要另派人手前來保護宗主。”
餘火蓮道:“樹英堂教習小岸,其實我已經想到是她了,所以才怕你有一日會為難。”
見井然默然,餘火蓮說道:“你小小年紀,飛刀已經用的爐火純青,顯然,你師父在你身上沒少下功夫,是嗎?”
井然黯然的應了聲:“是。”
餘火蓮又道:“你師父跟香香的私交很好,對嗎?你以拳腳馴服小歪,讓他每日聽香香差遣,洗衣掃地打雜跑腿,我便已經想到你跟香香定然早已相識,可是她平日極少出總壇,而你在樹英堂,兩者距離雖不遙遠,可你也不該能夠認識香香,能夠把你們串在一起的,只有你的師父,小岸,對嗎?昨夜我讓你到恆通鏢局觀看我和小狼比武,可無論我吩咐什麼事你都從不推脫,可昨晚你有過猶豫,看你和香香的神色,我知道你們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在河上展昭又告訴我,香香今早哭到雙眼紅腫聲間嘶啞,這又是為了什麼?”
井然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頭緒說道:“我師父在調入樹英堂任教習之前,也是在總壇老宗主跟前的,跟香香香香姑娘算是舊交,是以每年的昨夜和今日,老宗主都要給香香姑娘放假一日,香香姑娘每到此時就會來樹英堂,說是給表現好的孩子發放禮物,十年了,屬下從來沒有得到過香香姑娘的禮物。今年我們人在陳州,其它的夥伴們都不在,屬下想這會再沒人跟屬下爭了,怎麼著也該能得到一次香香姑娘的禮物了。其實香香姑娘為什麼哭屬下也不知道。”
餘火蓮疑惑道:“她們兩個每年都會在這一日見嗎?”
井然說道:“是的。香香姑娘平日事務繁重,只有到了這日,老宗主才會許她一日之閒,所以每年只能來這麼一次。倒時我師父隔些日子有時候會去總壇,見香香姑娘的。”
餘火蓮又重複了一句:“事務繁重?”而後默默的出神。
隔了一會,餘火蓮才又問道:“那她們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嗎?”
井然黯然的說道:“屬下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那晚她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