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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大睜著雙眼,看著悠然自得的躺在那裡的小狼,眼中寫滿了驚歎羨慕。
餘火蓮看在眼裡,轉頭對井然溫言說道:“羨慕她?其實你也可以的。”
井然低頭道:“屬下不敢。”
餘火蓮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不敢的,掉下來,本宗接著你。”
井然臉上紅了一紅,以他的武功,自不會差到連睡個房頂都會掉下來,他見餘火蓮一臉溫和,眼中透著鼓勵之色,雖不明其意,但他跟了餘火蓮也有些日子了,也多少有了點了解,當下說道:“那屬下放肆了。”而後飛身一躍也上了屋頂。回頭看了餘火蓮一眼,見餘火蓮正注視著自己,見自己回頭,對自己一點頭。更是放下心來,學著小狼的樣子也躺在了屋頂上,但覺夜風輕撫吹去悶熱的暑氣,更妙的是因為有風,停不住蚊子,少了那令人厭惡的蚊蠅。而滿天繁星閃爍,讓人覺說不出的心曠神怡,一掃白日裡所有的奔波勞累。
餘火蓮嘆道:“睡在夜風習習的房頂,的確是比睡在又悶又熱的屋子裡要好多了。”
香香沒好氣的說道:“是好,如果再能吸風飲露不食人間煙火,那就更好了!”
餘火蓮說道:“房屋是用來遮風擋雨的,在這酷熱的夏日裡。屋頂確實要比屋子裡面舒服的多,能睡屋頂為什麼不睡呢?”
這時一聲尖尖的驚叫:“啊!”的響起。而後是一連串的:砰!“嗷!哎呀!啊!媽啊!痛死我了!哎呀呀!”
餘火蓮理也不理自顧自的說下自己的話:“可這屋頂也不是誰想睡就能睡得了的,沒有十幾年的寒暑之功,還去自不量力,那就活該被摔!”
躺在地上哎呀亂叫的小歪聽了不服氣的叫道:“可你剛才說掉下來,你會接著的啊!”
餘火蓮淡淡的說:“我是說井然掉下來我會接著他,可沒說你掉下來我會去接你。”
小歪雙手一會揉著胳膊,一會揉著屁股,一會揉著肩背,一會揉著大腿,上上下下的折騰個不停,嘴裡卻不肯消停的問:“那為什麼呀!”
餘火蓮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井然習武十餘年,我知道他睡房頂不會摔下來,所以我才讓他去睡房頂,而他也是奉了我的命令才去睡房頂的,就是真摔下來,我也會接住他的。而你,你連上屋頂都很勉強,還想去睡屋頂,自不量力,摔下來也是活該,而我根本就知道你一定會摔下來,再去接你,豈不是自找麻煩。”而後也一躍上了房頂,來到小狼身邊坐下。
小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餘火蓮見了淡淡說道:“本來是想來跟你說說柴七的事,看來你並不希望被打擾,那我下去了。”
小狼聽了,霍然而起,一把抓住了餘火蓮的衣袖,而後見餘火蓮一臉的戲謔才發覺自己又上他的當了,當下悻悻的放下手來,一臉懊惱的坐在屋頂上。
香香沒好氣的說:“本以為房子不夠呢,沒想到這還寬綽出來呢。”而後轉頭對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歪說道:“別裝了,趕緊回屋給周天貴換藥去。”
小歪哦了一聲,趕緊爬了起來,忍著痛回屋去給周天貴換藥去了。
餘火蓮並不著惱,與小狼並肩坐在了一起開口說道:“十二年前,我就已經認識柴七了,當時爹給他寫信,邀他到總壇共謀大事。江湖傳聞,他是周世宗第七子,當然,爹知道他並不是,因為年紀不對,周世宗的第七子此刻如果還活著的話,怎麼也該年近百歲了。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柴氏的旗號一出,江湖粗漢們能夠相信,不明真相的百姓民心所向,就能事半功倍。可是柴七到總壇見了爹之後,兩人一番相談之後,爹很不開心,聽人說是柴七跟爹提了一個很苛刻的條件。可倒底是什麼條件,爹卻沒說。當夜,爹就逼我到地牢裡去和人對決。說我和那人只能活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