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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嶧說道:“包拯那老頭是不會胡寫八道的,那他寫跟我寫也就沒什麼差別,他要去寫也正好省我一回神事。我正愁不知道怎麼去寫這回田家的事呢,由包老頭去寫最好了。至於活路那是一定會有的,小岸姐姐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這下連無間道的眾人都是一怔,在他們的認知裡,官場黑暗,內宮陰暗,外戚卑劣無恥,沒想到這個外戚出身的三品宮衛雖只相處兩日,卻已與眾人都能打成一片,張得口來,都是哥長哥短的叫著,比本門的弟兄叫的還要親熱嘴甜,讓大家幾乎都要忘了他朝官的身份,只以為是本門內的一個小兄弟了。而這會聽說包拯要參他,不但不準備回奏摺跟他對掐,還深信不疑的認為,包拯跟他自己去寫是不會有什麼差別的。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口:
“要不然咱們把包拯的奏摺給截下來得了。”
“對,截下來。”
“要不然叫我飛鴿傳書,叫弟兄們看看包拯有什麼把柄拉下沒有,如果落下了,讓張兄弟攥著,涼他包拯也不敢再奏了。”
其中有一個性直之人更是說道:“要是皇帝老兒真的不給張兄弟活路,乾脆就讓張兄弟入了咱們的夥得了。”
小岸聽了大咳起來,眾人這才不胡說八道了。
等大家都靜下來,小岸說道:“截奏摺不是個辦法,咱們就算劫了,包拯還會再寫的,更何況這劫奏摺的事一出,張嶧在皇帝哪就更不佔理了。至於包拯這個人,他能力卓越,手下沒有什麼冤案,加上無兒無女,俸祿又高,也就現沒什麼貪贓枉法的必要,就連他的族中侄輩也都在原籍務農,這人還真沒什麼把柄好抓。”
鬼手意外的說道:“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查過他?”
小岸嗯了一聲不再答話。
鬼手說道:“我倒知道他的一把柄。”
眾人一聽都來了精神,問道:“什麼?”
鬼手說道:“他縱屬攔路搶劫運往災區的馬匹。”
眾人不語,臉上都是一幅不信的表情。
鬼手一笑,當下就把張龍在陳州外強搶運送米糧的馬匹之事說了。
看著一臉得意的鬼手,眾人都覺得眾人都覺得此事雖然過小,但難得出在包拯什麼,就也算難得了。
小岸則是一臉的鄙夷。
張嶧對鬼手瞧了又瞧,最後說道:“鬼哥對大宋律法不熟吧?”
鬼手怪眼一翻:“我熟它幹嘛?”
張嶧說道:“大宋律例,無論官民吏僕,都有協助身負緊急公務的朝庭府吏的職責。”
鬼手不解的說:“什麼意思?”
張嶧笑了一下說:“就是說,當時張龍的那種情況,做為大宋子民的你,或是你家僕人,就需要把自己的馬獻給張龍,讓他去完成他的緊急公務。而你們則可在過去地方衙門報官,而後經官府核查,事屬其真後,可以領取相應的補償,一般來說,其價值不會高於你所送出去的啊。所以,你可以去陳州府報一下案,估計你的馬能追回來。不過日子過了這麼久了,驛站的人會跟你要多少糧草錢,那我就不知道了。”
鬼手呸了一聲道:“狗屁皇帝就會想法子欺壓百姓。”
張嶧臉色一下子變了,雙眉一軒道:“你說什麼?”
鬼手哼笑一聲,一字一句的說:“我說狗屁皇帝就會想法子欺壓百姓。怎麼?不服?!”
小岸滿眼責備的橫了鬼手一眼厲聲喝道:“給我閉嘴,就你廢話多。”
看著一臉莫名怒意的小岸,鬼手雖是一臉的不以為然滿心不服,卻沒有開口說話。
見鬼手不再說話,小岸胸中的怒氣這才消了一些,而後看了看張嶧,放緩了臉色和聲調說道:“說說怎麼應付眼下包拯的事吧!”
張嶧好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