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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請的動的。”
包拯說道:“所以我才擔心,不是餘火蓮請的動,而是人家自個往上送。”
馬漢搔著頭不解的說:“什麼叫自個往上送呢?”
包拯說道:“柴七爺的目的還不好說,因為這麼多年,他根本就沒什麼也沒做過,也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目的,只是閒來拿本府做耍。也但願如此罷。一路之上,好生伺候他。”
馬漢一點頭回道:“是。”
一行二十餘人,不多時便從陳州府衙出發開去。
眼見眾人走遠,小狼狡猾的一笑,也牽了匹馬從側門出來。卻見餘火蓮轉了出來,將一個小包遞了給她說道:“這裡面給你備的衣服,爹的手帕,還有我的令牌。想用什麼,你自己視情況而定。”
小狼一笑,接了過來,系在身上,上馬而去。
一連兩日,餘火蓮食不甘味一心等著的人沒有來,倒是井然回來了,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獨自回來。餘火蓮怒火旺盛的罵道:“怎麼現在才回來?陳先生呢?難道你是爬著去又爬著回來的嗎?”
井然礙著包拯在則不敢叫他宗主,只得單膝跪地說:“回爺,屬下先去了荊州陳先生的家中,可陳府的人說陳先生不在家中去了陝西,於是屬下就又趕到陝西在黃河邊尋至了陳先生,可陳先生說,爺若是要修黃河,就要從青海修起,那他自是義不容辭,如果爺只修陳州這一段,那麼上不清下不疏,修了也是枉然,屬下本想硬行將陳先生帶回,可是陳先生以死相逼屬下也不敢冒犯,不過陳先生還說,爺既有書信,他讓屬下去他家中取三本書送給爺,屬下又帶著陳先生的書信去了荊州陳府,取了書,才又趕了回來。”
餘火蓮怔的關天說不出話來,井然從懷中取出三本用油紙裹好的三本書恭恭敬敬託於頭頂說道:“屬下失職,請爺責罰。”
餘火蓮過去一手取過書來,一手將井然一把拉起說道:“起來吧,是我沒有想到陳先生竟然不會來,我只知道修黃河是陳先生一直以來的心願,可沒想到他要修的是整條黃河,難怪他說爹是他修河的唯一希望。這也怪不得你,奔波了一路,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連包拯也嘆道:“此人竟有修整條黃河的胸懷,不肯委屈輕展的骨氣,也不愧能成為餘爺的朋友。”
餘火蓮說道:“爹說,陳先生也有這個本領的,可惜生不逢時,黃河源起党項,流經西夏,大宋想修,也是枉然啊!”
餘火蓮開啟油紙,卻見那三本書分別是:黃河概述、治河概要、陳州散記。都是手寫線裝。知道是陳先生手寫珍作,不敢大意,回到屋裡翻看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餘火蓮白天忙著四處查視黃河沿途,陳州地勢,晚上趕著整理繪圖,再加上週天貴早就該毒清傷愈的傷在小狼的藥下,卻一直不見好轉,火蓮雖不明白周天貴的傷為何遲遲不好,可心底那份對小狼的信任感卻始終不變。因而也就把那藥一直上著。這般諸多的事情連到一塊,只把他忙的一夜只能睡得兩時辰,都水監下一干人等,見他趕的如此緊張,幾個口出怨言的都被他以凌厲的眼神給殺了回去。可沒撐幾天一個不長眼色的測水小吏白鳴抱怨:“上面一層層的大官都不急,你一個從七品護衛是操的哪門子心,賣的哪門子命,這天下江山又不是你家的,皇帝老兒也不是你親爹!”而後就被餘火蓮一頓老拳暴揍的連媽都不認得了。
河丞忍無可忍,領一眾小吏跑到包拯跟前哭訴。
包拯聽了眾人的哭訴,慢條斯理的說道:“餘火蓮雖然只是一個從七品護衛,以前也曾在開封府效力,但四個月前,便已不是我開封府的人了,本府對他也是無管轄之權。更何況陳州之行,他又是奉了聖旨,諸位想要告他,那得進京面聖。”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他們多是無品無佚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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