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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了胸中的怒氣,勉強讓自己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其實這樣的律條從古至今,哪朝哪代都是有的。”說罷張嶧緩了一緩又道:“包拯那裡不用理他,愛怎麼奏讓他奏就是。”
就在眾人在這裡相持,屋內的空氣壓抑無比的時候,門外的弟兄來報:“展少爺來了。”
一時間屋內人人都望著張嶧。
張嶧沒好氣的說:“你們都不想見,我也不想見,我這會兒頭痛。”
這時那名弟兄說道:“只怕你不能不見了,跟展少爺一塊來的還有一個什麼官,手裡拿著聖旨。展少爺是帶他來宣旨的。”
張嶧聽了為之絕倒。
鬼手冷笑道:“原來這蘇秦是你這個張儀招來的。”說罷便離了房中。眾人也都一一離去,只餘張嶧留下接旨。
那人進來張嶧認得是三司裡的一個六品郎官。那人宣了旨,張嶧縱容不法,濫用私刑,罰俸三月。
張嶧領旨謝恩。
那名郎官待張嶧接的聖旨,站起身來後,又從身上拿出一個錦拿說道:“娘娘恐張大人孤身在外缺少盤纏,託下官帶了一些盤纏於張大人。”
張嶧接過開啟一看,卻是一盒黃燦燦的金葉子,每片五兩,一共二十片。這一盒共計是一百兩黃金。
展昭一看只氣的兩眼發黑,原本對於皇上只罰俸三個月,就放過張嶧私相刑訊之事,展昭已經覺得過於太輕了,這會見處罰的聖旨剛下,傳旨的欽差就把一盒金子送了過來,這哪是罰他來的,分明是皇帝在賞他,可偏生又拉了張貴妃出來做擋箭牌,叫展昭乾急不出汗。 張嶧接了金子一笑道:“還是娘娘疼我,這兩天正覺得手頭髮緊呢。”原來自從張嶧與鬼手小岸他們相遇以後,遇事他便立時付賬,鬼手冷眼相看,也不理他。是以雖只兩日功夫,卻已深覺銀錢消耗之快,正愁接下來的日子怎麼辦,這盒金子於他而言,真可謂雪中送炭。
張嶧對那欽差道了謝,又對展昭也道了謝,那欽差與他寒暄幾句立時道別,張嶧立時說道:“那我送兩位大人。”
展昭淡然一笑:“是我與張大人一同送欽差大人才是。”
張嶧一下子啊了出來:“你不走啊?”
展昭說道:“展某覺得張大人雖是少年英雄,但畢竟少年衝動,做事還是有欠靠慮,在下還是留在張大人身邊,以備張大人可承時諮詢。”
張嶧不覺頭大說道:“展大哥奉聖命效職開封府,守護包大人責任重大,展大人想必公務繁忙,下官不敢有勞展大哥。”
展昭不以為意的說道:“包大人已準了展昭三月之假,是以展昭眼見清靜的狠。”
張嶧聽了幾欲昏倒,一咬牙說道:“大內侍衛辦案,展大人相隨在側,只怕多有不便。”
展昭微笑道:“展昭現在已非開封府公人,又聞得張大人最近奉旨廣招江湖豪傑,展昭不才也想湊湊熱鬧,效力大人座前,還望張大人不嫌展昭武功低微。”
張嶧陰笑道:“不敢,展大哥當年英傑,張嶧哪敢託大,只是我們下一路要去已是大理苗疆,已非宋境,路途多艱,不想累展大哥受此勞頓之苦。”張嶧的言下之意說的再明白了沒有,我不在宋境了,你消停會吧。
不想展昭聞言卻是一驚:這些人行事無法無天,莫要做出令宋與大理失和之事,雖說大理邊陲小國,不會主動招出事端。可現而今遼與西夏的戰事都是一觸即發,這當可萬出不起任何事。當下篤定的說道:“那展某就更不能放任諸位了。”
張嶧皺眉揚聲道:“放任?展大哥憑什麼對張嶧能用上這個詞呢?”
展昭說道:“是在下失言了,還望張大人莫怪,展昭是指張大人所招用的那些人。”
張嶧咬牙抗聲道:“對不住展大人,我的人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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