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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覺這會兒發現不對已經太遲了,右腿小腿微微一麻,細小的血藤已經鑽了進去。
水楓舞笑起來,焦成寶也在笑,看在蕭覺眼裡卻顯得極為模糊,好像有好多個人影在眼前晃,眼睛裡的世界忽然天旋地轉,意識也開始混沌起來。
徹底失去意識前,他腦子裡轉著這樣的一個念頭:完了,這回栽的夠大,小命只怕都得搭上了。
焦成寶上前踢了他一腳,見他沒反應,自己抱著手臂躥到一邊去,驚恐的看著水楓舞:“你可千萬不要對我動這招,太可怕了!”
水楓舞懶得理他,上前幾步,看著被妖花控制住的蕭覺,手指微微動了幾下,躺在地上挺屍的蕭覺立即直挺挺的坐起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看的焦成寶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失蹤案有沒有什麼問題?”水楓舞蹲下身來,雙眼閃爍著魅惑的光芒,“你有沒有懷疑什麼?”
催眠,這在二十一世紀的水楓舞的眼中自然算不上什麼。可是在這裡她卻是隻有藉助妖花才能做到的,而且據焦成寶說,這種控制人心智的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蕭覺機械的回答道:“他們都說是張文琪乾的。”
水楓舞皺起眉:“那你的意思呢?”
“我不知道,紹明他們在懷疑雲墨,我沒有找到竇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竇仲沒有出現?水楓舞和焦成寶對視一眼,這個訊息倒是很讓他們意外,這個竇仲也沒有出現,為什麼大家都在懷疑張文琪,卻沒有人懷疑他呢?
“竇仲去了哪裡?“焦成寶搶在水楓舞開口前問道。
“不知道。”蕭覺老老實實的回答。
水楓舞一把推開還想繼續問下去的焦成寶,“跟你定下協議,主動把月染衣作為籌碼的是軒離還是軒夫人?”
“軒離,”蕭覺乖乖的回答,“蕭覺說月染衣對他很重要,在事情結束前要替他好好照顧她。”
焦成寶揉著摔疼的屁股,聞言冷哼:“假惺惺的,他要真在乎你還會娶什麼妻,分明就是花心,想著左擁右抱,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瞅著勺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我說。你可千萬別被他給騙了。”
水楓舞壓根就沒理他這茬兒,只是想了想:“軒離跟你合作想做什麼?”
蕭覺默不作聲,水楓舞一連問了好幾次他都不肯出聲,問得急了他竟然開始抱著腦袋哀嚎,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
水楓舞見狀趕忙停下了問話,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蕭覺。
軒離的秘密是什麼?為什麼蕭覺會如此的謹慎小心?就連被催眠時也咬緊了牙關不肯鬆口。
焦成寶憤憤的道:“真是浪費時間,這小子夠硬的,竟然就是不鬆口。我說,咱們好好修理他一頓,就不信他一直不說。”
水楓舞直接一腳將他踢出幾步遠,將這呱噪的蒼蠅給驅離了身邊,自己看著面前已經平靜下來的蕭覺,眼神一閃,嘴角邊掛上一個狡黠的笑容,好像一隻小狐狸,還是剛剛偷吃了雞的那種。
焦成寶看見這笑容很沒出息的哆嗦了一下,雙手拉緊了身上的衣服,喃喃道:“真是秋天了,天真的涼了,得加衣服了。”
水楓舞也不知道對蕭覺說了什麼,就看見蕭覺直愣愣地站起來,邁步就往新房走,走到門前都不帶敲門的,直接一頭撞了進去。
“我的天哪!”焦成寶一手掩口,瞪大了眼睛。
水楓舞竊笑起來,趕緊拉了焦成寶到一旁躲起來。
龍鳳紅燭依舊在燃燒,新房裡面照得亮堂堂的,已經放下帳子來的床上軒離夫婦兩個並肩躺在上面,還沒有入睡。
蕭覺一頭扎進去。立時驚動了房裡的一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