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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在裡面談著天下大事,一根小小的血藤從地面下悄悄地鑽回來,縮回到了水楓舞指間處。
仍舊抱著被子睡懶覺的美女微微的皺起了眉,蟲奴都有著不一樣的身份,自己身邊的人,怎麼就沒有幾個單純的呢?
臉兒在柔軟的錦被上蹭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還是躺著好啊,懶洋洋的躲在溫暖的被子裡面,餓了有人伺候,渴了有人端茶,困了可以直接抱著棉被呼呼大睡,難怪那麼多人夢想著當米蟲呢,實在是太幸福了!
“夫人,該吃藥了。”正在感嘆著幸福的生活,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溫柔的女聲。
吃藥?吃什麼藥?水楓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好看見一個姿容俏麗的侍女將一碗黑乎乎泛著苦味的藥汁端過來,面上是略顯生疏的笑意:“藥剛煎好。夫人趁熱喝了吧。”
水楓舞狐疑的瞅瞅這碗烏漆嘛黑的東西,嫌惡的別過臉去:“什麼藥啊,燻死人了!”
侍女陪著笑臉:“良藥苦口嘛,殊然大人可是叮囑我們煎好就送來呢,要不,我給您拿些蜜餞過來?”
好像之前殊然是有說過吃藥的事情,貌似還因為她跟顏羽白晝宣yin的事情打碎了藥碗。水楓舞一想這事兒就忍不住的紅了臉,簡直太羞人了!
侍女見她呆呆的只是臉紅卻不說話,疑惑道:“夫人?您趕緊吃藥吧,很快就會涼了。”
“哦。”水楓舞醒悟過來,坐起身來去接那碗藥。沒注意到侍女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光芒。
與此同時,守在顏羽不遠處的殊然忽然跳起來,一拍自己的腦袋:“哎呀呀,我的藥啊,這回可是徹底的煎成渣了!”
水楓舞之前面對顏羽荒yin無度的飲酒作樂傷了心,結果妖花忽然發威,導致她當場就昏迷不醒,顏羽開了副古怪至極的藥給他叫他去煎所用到的盡是隱域裡一些稀奇古怪的動物植物,光是找齊這些所謂的藥材就花了不少時間,好不容易煎好的一碗還叫他過於吃驚之下給摔了,蟲奴來後更是徹底的忘了這碼事兒,這會兒猛地想起來,頓時哀嚎不已。
恐怕現在就連那煎藥的鍋都被烤裂了吧?
風風火火地跑到火爐前,頓時傻了眼:“哎?我的藥呢?難道竟然連藥鍋都被蒸沒了嗎?”
“大人,您不是吩咐人給水小姐送去了嗎?”旁邊燉著補品的侍女奇怪的看著跳腳的殊然。
“送去了?誰送的?”殊然愣了一下,忙問道。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啊,那個姐妹估計是新來的吧,有點眼生。”侍女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認識的人你就敢讓她把藥取走?”殊然頓時急了,“她說是給水小姐送去了?”
侍女被他嚇得不輕,結結巴巴道:“她……她說,是、是您叫她一煎好就送過去的。”
殊然再顧不上其他,一陣風的跑向水楓舞所在的房間,輕功用到了極限,如一陣輕煙一樣瞬間就到了房門前,正好聽到裡面傳來“啪“的一聲響,心下一急踢開門就闖了進去。
結果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住了。
那侍女一臉灰敗的倒在地上,面前是那隻跌碎的碗,烏黑的藥汁灑在地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水楓舞只穿了裡衣,坐在床上把玩著血紅的藤蔓,眯著眼睛看著地上的人。
原來,水楓舞坐起身想去接藥碗,結果忘記了自己身上是不著寸縷的,結果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她滿是歡愛痕跡的身體。
尷尬之下她只好命那侍女將藥留下,自己喝了它再躺床上歇會兒。誰想那侍女因為心裡有鬼。說什麼都不肯出去,非要親自服侍她喝藥,這頓時就讓水楓舞起了疑心。
再看這女子,雖然一身侍女的打扮,卻沒有隱域人那種特有的氣質,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