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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昭言沒注意,嚇得驚撥出聲。
蕭溯順勢將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昭言按著他的腿就要站起來,腰卻被對方死死錮住。
「你再動一下,本尊現在就掐斷你的腰。」蕭溯沒有加重語氣,但聲音裡儘是威脅。
昭言舉動僵硬在原處,凝視蕭溯英俊卻可怕的面龐許久,妥協地轉移了視線。
沉默幾秒,他抱著一絲希望問:「你有期待見面的人,是喜歡的人嗎?」
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就可以不把他爐鼎綁在身邊……
「喜歡?」蕭溯不屑地嘲諷出聲,「爛俗。」
「如果不是喜歡,為什麼想要見面……」昭言不明白。
「爐鼎,人的一生是件很沒意思的事。」蕭溯好心地把筷子遞到昭言手中,「不發生些好玩的事情增添樂趣,本尊怎麼知道本尊還活著。」
昭言聽聞他的話,微微睜大眼眸,攥緊了手中的筷子,垂下頭道:「我知道,因為有希望發生的事情,所以活著。」
蕭溯挑起眼簾,意味深長地看向懷中瑟縮著身軀的漂亮的小東西,發出意味不明的輕呵:「說來聽聽。」
昭言以為蕭溯在嘲諷自己,長長的眼睫難受地垂得更低。
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倔強:「我就是知道。想到有一天它們會降臨,這裡……」
昭言說著,抬起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胸膛:「心跳一下子會變得很快,身體變得很熾熱。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的生命是鮮活的,世界也有顏色的。」
蕭溯的視線順著昭言的舉動落在他的胸前,目光彷彿穿透了對方的衣物落在昭言被藏得很深的傷痕上。
因為這番話,他又一次開始打量眼前的小東西。
面龐精緻,身形單薄,面板細膩,膚色雪白。個子不算高挑,背也不樂意挺直,現在坐在他腿上恨不得把身體縮小到讓人看不見。
一雙杏眼極其漂亮,眼簾卻總是低低垂著,習慣性把自己的美麗牢牢遮住。
蕭溯想像不出這樣一個自卑又內斂的小生物,也會有執著追逐的事情。
「你期待什麼。」蕭溯收回視線,問。
昭言抿了抿唇:「不想告訴你,你只會嘲笑我。」
「呵。」蕭溯果然笑出聲,「也是,你能有什麼鴻鵠之志,你只是爐鼎。」
「……」
「哦,再加一條,不想被人虐&039;待?」蕭溯猜測。
昭言身軀一滯,飽滿的唇瓣逐漸閉合,不答話了。
蕭溯瞥見對方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泛紅的眼角,呼吸緊了緊,無奈地轉移話題:「算了,吃飯吧。」
「謝謝。」昭言很感謝對方沒追問,他將盛著米飯的碗捧在手心,一口接著一口往嘴裡塞。
沒一會兒,他坐在蕭溯腿上挪了挪屁股,小聲開口:「我能不能坐在凳子上?」
蕭溯眸色沉了沉:「本尊的腿沒凳子軟?」
「不是。」昭言搖頭,「只是很不習慣。」
「那你就多坐幾次,坐習慣了。」蕭溯唇邊含笑,昭言分不清那是戲謔還是調戲。
「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跟我做親密的舉動。」昭言將口中的米飯咽進肚子,不解地問,「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我明白只有戀人才會這樣。」
許是在思索「談戀愛」這個陌生詞彙的意思,蕭溯過了好幾秒才答話:「你不一樣。」
昭言停下了吃飯,專注看向蕭溯。對方這句話讓他很緊張,因而聲音不穩地問:「什麼不一樣……」
「你是本尊的爐鼎。」蕭溯說著,指腹擦過昭言的腺體,激得昭言條件反射地縮起脖子躲避。
「你的鼎香屬於本尊,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