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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言聽見蕭溯的聲音,嚇得轉身時止不住踉蹌了下,險些摔倒。
「參見尊上。」風月看見蕭溯,連忙收斂了方才的笑容,跪地恭敬行禮。
「開鼎丹餵他吃過了嗎?」蕭溯玩味地看著昭言泛白的小臉,問。
「屬下在等爐鼎入池,不敢輕易餵藥。」風月回話。
「嗯。」蕭溯攤開左手,風月立刻起身將藥瓶放在蕭溯掌心。
「退下吧。」蕭溯握住藥瓶,從內倒出一顆顏色金黃的開鼎丹,捏在了指腹之間。
「是,屬下告退。」風月得令,垂著眼簾站起身,後退了三步,才抬眸轉身離開。
她一走,室內的氣氛迅速凍結起來。
昭言眼底迅速翻出一層水霧,像在家中躲發怒之時的父親一般,不住後退。
單薄的身軀發顫,他緊抿著唇想把淚水憋回去,可開口之時,還是忍不住落了淚:「不要打我……」
蕭溯看著他受驚的模樣,眉頭一挑:「做什麼這麼怕本尊?」
昭言抬手擦去淚水:「因為我惹你生氣。」
「哦?」蕭溯聽到順耳的話,眼底毫不吝嗇地浮現出一絲笑意。他步步靠近昭言,周邊煞氣有消減的趨勢。
他微微彎腰,將臉貼近昭言的面龐,如此近的帶著曖昧的距離,讓昭言眼睫止不住地發顫。
「你說說,我為什麼生氣?」蕭溯氣場上絕對壓制昭言,高挑的身形襯得他陰影籠罩下的昭言格外瘦小。
「我不給你摸我。」昭言迅速回想起昨日從蕭溯手中抽回來的手,認錯反應是極快的。
蕭溯低沉的笑聲傳入昭言耳畔:「知道錯了,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昭言微微瞪大眼眸,有些驚恐地垂下頭,不說話了。
蕭溯瞬間變了臉,揪著昭言的衣領把他單薄的身軀拉近自己:「你儘管試探本尊的耐心,但本尊不能保證,一定會留著你這條命。」
昭言心中一沉,身體彷彿又開始隱隱作痛,被魔尊碰觸的地方隔著一層衣物都開始泛起一股刺痛的灼燒之感。
無形的烈火在昭言的沉默中越燒越烈,昭言身體因無法承受而痙攣,顫抖的聲帶發出破碎的聲音:「知、知道……我知道要怎麼做的……你要我,去藥池……泡著……」
「嘖。」蕭溯勾唇,鬆開了對昭言的禁錮,「非要我這麼對你,你才會乖一點,賤不賤。」
昭言跌倒在地,胡亂擦去面龐的淚,顫抖著手匆匆扯開自己的腰帶,把前不久才穿好的衣服全部脫掉。
隨後,他從地上爬起身,走到藥池旁慢慢走了進去。
「不是很漂亮。」在一旁看著的蕭溯無視了昭言所有的不自在,發表評價,「你的身體。」
昭言的舉動滯了一下,垂著頭沉默了好幾秒,才繼續往下走。
一直到藥水沒過自己的脖頸,遮住帶著傷痕的所有肌膚,安全感才逐漸回到身體。
蕭溯對他勾勾手,昭言便上前,趴在池邊,仰頭聽候對方的下一步指示。
蕭溯垂眸對上昭言可算乖巧起來的視線,勾唇而笑。
他捏住昭言的面頰,在昭言反應過來之前,將指腹間的丹藥塞進昭言的口中:「嚥下去。」
昭言點點頭,小巧的喉結「咕嚕」一下,將開鼎丹吞入。
蕭溯見狀,隨手扯掉自己的黑色束腰長袍,露出在塵寰間修煉了千年的矯健有力的身軀。
如獵豹般,帶著壓迫,帶著王者氣場的,高挑又完美的身軀。
「一會兒可能會很痛,別叫太大聲。」
說話的同時,蕭溯已經在昭言恍神間來到他身後,有力的臂彎在藥水之下,圈住了昭言纖細的腰肢。
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