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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言半知半解地點頭,溫順的眸中卻滿是困惑。
「所以尊上需要一個爐鼎來幫幫他。」風月說到這兒,對昭言露出一笑。
昭言頓了下,結巴道:「啊……那要是,我不能幫他提升修為……他會很生氣,還是……」
「尊上身邊不留廢物。」風月一句話把昭言剩下的猜測全部打了回去。
昭言一下子噎住了。
若七日之後,風月發現他不是爐鼎,他會一定會被處死的……
重新站在藥室門口時,昭言後怕地站在原地,想起前不久腹部傳來的劇痛,臉色不受控制地泛了白。
風月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瞥見藥室石門開啟的一條縫,蹙了蹙眉,繼續朝前邁開步伐。
昭言不願進去的,他站在原地踟躕著,不肯動彈。
「進來啊。」風月沒聽見昭言的腳步聲,回頭提醒。
昭言這才沒原則地一鼓作氣,撩開長長的衣袍,上臺階,跟上對方的步伐。
熟悉的苦澀滋味撲鼻而來,昭言正想問他一會兒是不是又要吃什麼開鼎丹,突然聽見風月變得格外輕快的聲音:「師兄!」
「嗯,尊上讓你來取藥嗎?」
應話者聲音清脆而動聽,如山間清泉流過泉底鵝卵石。夾雜在其中的笑意,是落在清泉上的梅花,帶著清寒孤傲的韻味。
「尊上讓我用藥開發爐鼎。」見到折夕,風月的心情顯然好了很多。
她眼底滿載的歡喜,隨唇邊燦爛的笑容流露出。感染力太強了,昭言都跟著放鬆起來。
「這是魔尊的大弟子,折夕。」高興之中,風月不忘給昭言介紹。
昭言順著風月的視線看過去,對上對方視線的那一刻,眼瞳都不由自主放大了。
這是一張極其漂亮的臉,長眉清秀,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不似旁人那般妖冶,而是有著不把眾生放在眼底的倨傲。
像出生高貴的富家子弟,像眾alpha不敢染指的oga,單是風骨,就如此地高不可攀。
「你、你好……」昭言禮貌性地打招呼,唇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爐鼎?」折夕驟然捏緊手中的藥瓶,偏頭看向昭言。
他長眸微挑,眼底閃爍的情緒,顯然是不屑與厭惡。
「你怎麼能把這麼卑賤的東西帶進藥室?」下一秒折夕就收回了落在昭言身上的視線,再問風月話時,笑意不剩分毫。
昭言聽聞他的話,表情瞬間凝結在面龐,嘴角的弧度僵硬地收了回去。
風月顯然也愣了下,她顯然沒料到折夕會表現出如此態度:「師兄,尊上說他是上等爐鼎,需要悉心照料。」
「照料,呵。」折夕輕笑出聲,眼神輕蔑地打量昭言,「尊上很重視他?」
「很重視。」風月實話實說,「早間尊上將他帶去寒山,親自指導修煉。」
這是魔尊其他弟子從未有過的待遇。
連折夕都沒有的待遇。
「我原以為尊上看不上這些個玩意兒。」折夕似乎是有些惱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落了俗。」
「師兄!」風月不知道為什麼今日折夕說話如此咄咄逼人,不高興地加重語氣,「尊上做事,自有他的理由。」
「玩一個爐鼎,需要什麼理由。」
折夕不能苟同,他取好了藥,將之收入腰帶。
隨即繞過風月,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在路過昭言的時候,折夕風眸眯了眯,用手中的摺扇在風月看不見的地方,抵住昭言的肩膀,把他往旁邊推了過去。
彷彿碰一下昭言,他都嫌髒。
「別攔路!」折夕語氣不善。
昭言被那把摺扇推的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