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2 頁)
「好啊!好啊!」劉局拿著江燼的手機翻看著其中溫勻傳送給溫行簡的資訊,挺直腰板直感嘆道:「我估計那次溫勻的移動訊號閃爍應該就是在聯絡他這個侄子!」
江燼從劉局手裡拿回手機,劉局的意思他已經猜到了一大半。
「劉局,您什麼意思?」江燼問道。
劉局敲著桌子擲地有聲的說道:「溫勻和溫行簡之間我估計沒有那麼簡單,我們要是想抓到溫勻,可以從溫行簡下手!」
「溫行簡是受害者,從溫行簡下手?劉局,這話怎麼說。」江燼向後靠在椅背上,他從兜裡拿了口香糖的盒子,一粒薄荷味的口香糖嚼起來不僅提神醒腦還能讓人平復一下焦躁的心情。
「我們佈下網,等著溫勻來鑽,這網裡總歸是要放些誘餌的。」劉局微微皺著眉頭,眼睛裡全是狡猾,他朝江燼揚了揚下巴:「溫行簡不就是最好的誘餌麼?不管溫勻和溫行簡之間有什麼別的關係,我們只要利用溫行簡對溫勻稍加刺激,溫勻肯定會露出馬腳,溫行簡對於溫」
「我不同意。」江燼不待劉局說完話便出聲打斷道:「拋去溫行簡是我的陪護者這一層關係,溫行簡如果真的如您所說在當年溫勻案當中是受害者的話,無論我們將要對溫勻採取什麼樣的抓捕方式,溫行簡都應該是我們傾盡全力來保護的人,他並不應該成為我們利用的人。」
劉局聽過江燼的話明顯沒了什麼耐心,也對這位年輕的並不懂得體諒就要退休卻沒做出什麼大功績的領導的隊長感到了一絲不耐煩。
雪茄的煙霧有些刺鼻,江燼搓了搓自己的鼻尖接著說道:「溫行簡不是誘餌,他是我們要保護的人,溫勻這次回來還不知道會做這些什麼,無論從什麼角度出發,我們都不應該拉著溫行簡入局。」
江燼越說越激動,話音落下,一旁的車雋不敢摻和上級之間的紛爭,只是在心裡默默站到了江燼那一側。
作為特別行動隊的人,入隊儀式的那天是要宣誓的,他們朝著特別行動隊的隊旗宣誓,不管什麼時候人質以及群眾的安危永遠比自身安危更重要,即使忘了自己的存在也不能忘掉他人的生命永遠高於自己的生命。
「江燼。」劉局換了一種方式道:「我也沒有說就是要用溫行簡來抓溫勻的意思,我只是說如果能用溫行簡釣出溫勻的話」
「不可以!」江燼明顯有些激動:「無論是作為特別行動隊的隊長還是作為現在溫行簡實驗的志願者,我都沒有辦法認同您這樣的方法。」
利用溫行簡或者利用溫行簡充滿血腥味道的過往來引出蟄伏在暗處的溫勻,這不符合特別行動隊宣誓時的誓言,這也不符合江燼內心的想法。
他答應過溫行簡會保證他的安全,現在要他親手將溫行簡置於危險當中去,江燼做不到。
「江燼!」劉局怒喝一聲,指著江燼的鼻子道:「我是你的上級!我對這件事情擁有決策權,你只有執行的份!」
江燼像撒了氣的氣球一樣,肩膀一點點垮了下去,溫勻的抓捕行動從來都是安全域性下達作戰指令,安全域性說要怎樣做,江燼作為辦案人也只有服從的份。
垂頭喪氣的從劉局辦公室走出來,江燼回了自己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門前,江燼能透過磨砂玻璃看到裡邊的溫行簡,溫行簡手裡捧著一本書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翻閱著,江燼握著門把手卻不知道該怎麼推門進去面對溫行簡。
看著那道模糊身影,江燼想著劉局所謂的辦法,據劉局猜測,溫勻和溫行簡之間應該有超出叔侄之間的關係,只要利用溫行簡感情方面的變動促使溫勻爆發,跟蹤或者頻繁傳送資訊,只要溫勻動起來,特別行動隊就有辦法識別破解他的位置,抓到溫勻就簡單的多。
溫行簡這樣簡單到像一張白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