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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真沒勾引他的那個意思,她真的要做手工, 最近想給他做一個手機墜。
這樣, 大三他去了分院, 他們分開了, 也許他還能睹物思人。
「檸檸,你好軟,好香。」遲宴澤將她的嬌唇不住的含吮,令得女生為他發出求饒的嗚咽,才把唇移到她的耳朵,說特別下流的話,「還好濕。」
「別在……這兒。」周檸琅阻止他犯渾,「更別亂說……騷話。」
遲宴澤不肯,沙著喉嚨,悄聲說:「就在這兒。」
「許舟也在……」周檸琅提醒他。
「不管。」他躁動的夠手拉她裙子的後背拉鏈,剛捏到拉鏈頭。
許舟也進來了,打完一把遊戲,想要換換思維的他要拿冰箱裡的酸奶。
「我操,我操,我操,你們在幹嘛啊!」許舟也毫無心理準備的撞見兩個大人親熱,被嚇死了,忙不迭的從廚房裡退出來,回過神來,忽然又很想進去。
他以前總覺得周檸琅沒意思,冷冰冰的,適才,見到遲宴澤把她扣在灶臺上親,她那張染粉帶羞的臉,真的太好看了,像朵綻開的玉芙蓉,許舟也還想再看幾眼。
許舟也似乎有點兒懂,為何上次他故意對周檸琅說了那樣的話,她跟遲宴澤都還是在一起了。
不一會兒,遲宴澤從廚房裡走出來,罵許舟也,「你剛才幹嘛呢?進來也不喊我們。」
「我拿酸奶啊。廚房本來就是推拉門,你們把門開著的啊。」許舟也辯解不是他不應該,是正在熱戀中的人不應該。。
「澤哥哥,你才是剛才幹嘛呢?像個禽獸。」許舟也問。
「別亂說。我親我女朋友怎麼禽獸了?」遲宴澤不認同。
「可是周檸琅不承認是你的女朋友耶。」許舟也提醒他要清醒,別被美色薰心,喪失了理智。
「你等會兒再問問,看看她怎麼回答。」遲宴澤特別有自信的告訴小男生。
「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遲宴澤問,其實剛才被許舟也撞見了也沒什麼,他只是脫了周檸琅系在身上的圍裙,把她按在灶臺上親了嘴巴而已。
他親得上頭了,腦門血為她一熱,正要原地脫她裙子,小鬼就特別會挑時機的進來了。
「真沒看到什麼。」許舟也笑,「就是看到周老師熱情起來挺特熱情的,差點讓你在廚房就脫她裙子了。」
遲宴澤捂住小男孩眼睛,「沒事不準瞎看。更不準告訴別人剛才看到的。」
「不能啊,不給點好處,怎麼可能答應你。」
「想要什麼,老子給你買。」
「好嘞,還是澤哥哥大方,回頭我想到要什麼了,來告訴你。」許舟也高興了。
遲宴澤揉了揉小男孩的頭髮,小心的訓他道:「周老師臉皮薄,你到她面前別提剛剛發生的事。」
「知道了。全世界周老師的臉皮最薄。」許舟也用懂,對這事懂得不能再懂的理解口氣回答。
後來做完晚飯,擺好餐桌,周檸琅去重新換了身衣服,照顧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吃完飯,她再收拾廚房。
天色暗黑,出來見到許舟也跟遲宴澤在客廳玩遊戲,她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晚上,遲宴澤開車把許舟也送回家。
周檸琅想回北清大宿舍去,但是班級群裡有住在宿舍的同學似真似假的說宿舍停水了,晚上洗不了澡。
周檸琅就沒回去,打算繼續在首城公館過夜。
這幾天在首城公館她跟遲宴澤相處得還不錯,她想著把他親戚的車撞了,對他於心有愧,對他表現得沒那麼清冷。
還有,她來月經了,遲宴澤跟她住在一起,也沒得到什麼甜頭,但是對她的縱容跟寵溺卻越發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