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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小王子,遲宴澤就染個像小王子一樣的金髮。他故意撩她。
反正是暑假裡,他不在學校出現,教官管不到他。
沒想到哄一陣也沒哄乖,他到底是什麼眼神,能把她給瞧上。
周檸琅知道他說不識抬舉的人就是她。
她安靜了幾秒,語帶落寞的告訴遲宴澤:「那以後就別哄了。反正也不值得哄。你這樣的人,要想哄女生,她們一個個站出來,北清大運動場都得擠爆。」
路口亮起紅燈,遲宴澤一時沒看到,只能在斑馬線前忽然把車踩停。
車子一個急剎。
坐在副駕,綁著安全帶的周檸琅被劇烈的顛了一下,她不知道遲宴澤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不會管。
她低下頭去,假裝看手機。
紅燈過去,車子再次上路,「周檸琅,你挺清高的。把我當什麼人了?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遲宴澤點了根煙,銜在嘴裡,冷冷的評價她。
他以為他這樣兇她,她會哭的。
結果,「不是我先招惹的你。」周檸琅卻揚起清艷的臉,凝著遲宴澤的眼睛說,「你想好要吃什麼,就告訴我,我請你吃飯,散……」夥飯。
後面兩個字,她被他投來的燃火的狂怒眼神給嚇著了,哽咽了一下,吞了回去,她不敢說。
遲宴澤眼角收緊,臉色忿忿的模樣,恍若是立馬要把她給吃了。
於是,本該是喜氣洋洋考到駕照的這天,周檸琅跟遲宴澤居然樂極生悲,彼此鬧得不歡而散。
他把她送回學校宿舍,什麼都沒對她說,然後徑直開車去綠燈港喝酒買醉。
遲宴澤許久都沒出現在綠燈港。
今晚,他出現了,身邊沒帶任何女生,頭頂碎發的發色也回歸了原來的純黑色。
張晨忙不迭的幫他泊車,問他他那輛超跑哪裡去了,他說借給陳頌他們去津城跑山了。
巴博斯g800掛的是京北本地的牌照次,成色有八成新,不是新車。
張晨好奇這誰的車。
遲宴澤說,「小心點,我小舅舅的,別颳了,颳了他要我老命。」
張晨急忙點頭應:「好。」
車鑰匙交給張晨以後,遲宴澤進了三樓的個人包廂,他給陳頌打電話,陳頌已經回京北來了。
他讓陳頌帶人到他的專屬包廂來陪他玩。
陳頌很快就來了,帶著大批人馬,紅男綠女,見了他都上前點頭哈腰,恭敬有加的給他請安,說「澤爺好」。
其中有一個女生長得特別養眼,是個音樂學院的大提琴手,叫寧檸。
衣品很素,化日雜妝,穿衣風格跟周檸琅有得一拼。第一眼讓人覺得素,第二眼,在素裡能翻出花來。
她耳朵上也有那個純情裡摻了點兒欲的草莓耳釘。
陳頌帶著寧檸上前來的時候,遲宴澤喝得微醺,眼神迷離,手裡夾煙,煙霧燻過眼,透進腦,他乍一看寧檸,還以為是周檸琅來了。
陳頌把寧檸帶到遲宴澤面前,說:「澤爺,這位,央音的大提琴手,剛考進浮霜古典音樂樂團,別操心,沒有那啥想法,人家自己硬考進去的。拉巴赫的大提琴組曲拉得特別好,你不也會嗎,不如你倆找時間切磋切磋?」
陳頌不愧是遲宴澤的好兄弟。
他能及時感覺到遲宴澤的每個動態,今晚遲宴澤的動態就是在周檸琅那裡吃癟了。
有些女生,她們看起來文弱溫軟,其實身上全是刺。
遲宴澤如果不是被刺傷了,他不會來綠燈港喝酒,這段時間,他已經許久沒到這種歡場來尋歡。
周檸琅是有本事的,本事還挺大。
陳頌也是卡著時間,把這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