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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覺得跟爺上床了,讓別人知道丟臉?」遲宴澤睨著女生忐忑的眼睛,追問她。
「就是不出去。」周檸琅執拗的說。
「不願意給我名分?把老子睡了,想當沒發生過?」遲宴澤看穿了周檸琅的心思。
她又想當昨晚的一切是一時歡愉。
難道不是嗎?她覺得遲宴澤應該經常這樣跟女生縱情聲色。
他太擅長如何討女孩子開心了,昨夜,遲宴澤為周檸琅燃一室燭光,鋪一床玫瑰,扣緊她的十指,在燭火搖曳中許諾要永遠陪著她。
不止是這一個在她滿十九歲的暑熱漸漸褪去的潮濕雨夜,還有今後很多個她需要被人陪伴的夜晚,他都會這樣緊緊的與她嵌合。
周檸琅想起那一幕就覺得心在為他發酥發軟。
「遲宴澤。」周檸琅認真的喚他,輕言細語的要求道,「不要告訴別人我們的事,算我求你了。」
周檸琅知道,像昨夜那種深情繾綣,不會有很多個夜晚的,因為遲宴澤是一個習慣尋歡作樂的浪子。
一旦他覺得膩了,無趣了,他就會抽身離開。
這只是一個逐愛遊戲而已。
周檸琅跟那些終日纏繞在他身邊的漂亮女生不一樣,周檸琅不喜歡被人當成浮花浪蕊,肆意對她評頭論足。
「行吧,只要你不再跟那個相親物件見面,老子可以考慮一下。」遲宴澤開始慣著她了。
後來,遲宴澤想起大學畢業後他們為什麼會分開五年,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在慣周檸琅。
從一開始,他就把他們的相處節奏完全交給了她。
他們做愛了,第二天,周檸琅的要求是不要公開他們的關係。
遲宴澤竟然答應了,條件是她不再跟那個她家裡介紹的相親物件見面,昨天在許家別墅,遲宴澤親眼見到那個男人將周檸琅接走。
那個男人的條件不錯,是會讓普通女大學生一見傾心的型別。遲宴澤吃醋吃得快把自己酸死了。
「好。」周檸琅答應了。
「記住這個約定,以後誰都不要犯規。」
遲宴澤把女生攬過來,掐著她的細腰,將她帶到他懷裡,斂了斂她掉在耳邊的頭髮,仔細瞧她瓷白的臉蛋,柔聲問:「還痛不痛?」語調充滿無止盡的憐惜。
「你說呢?」周檸琅被他看得一臉嬌羞,拿手抵在他的硬胸膛上,試圖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可是再也拉不開了。他已經擁有過完全的周檸琅了。
「那麼大,你說……痛不痛?」周檸琅咬了咬唇,質問壞到極點的人。他就跟變態殺人犯似的,把人弄疼了,還要問對方疼不疼。
「那我現在給你吹吹,就不痛了。」他將她拉近了,下流的跟她調情,搭手上來,說著就要掠起她身上的長體恤下擺。
她架空套著他的棉體,下面什麼都沒穿。
「遲宴澤!」周檸琅生氣,開啟他的手,他復又吻上她撅起的嬌唇。
柔柔的舔吮一遍,探唇在她耳邊,心疼她得不行的說:「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到房間來。」
屋外正好外賣送來了,陳頌喊了西式快餐,爆炒小龍蝦,還有炸醬麵等各種外賣。
幾個男生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開啟餐盒就吃。食物的香味傳來。遲宴澤想起該給周檸琅安排午飯了。她一直沒醒,他早起來了,在等她,想讓她多睡會兒。
周檸琅被遲宴澤弄得叫了一晚上,嗓子疼,說:「想喝冰糖雪梨。要熱的。」
她想,他肯定給她弄不來,於是她就故意為難他,說:「北清大三食堂,小吃視窗有賣的。現在快中午十二點了,說不定賣完了。」
周檸琅嘆了一口氣,有些東西雖然不值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