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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檸琅特別生氣,問:「誰告訴你他的打火機在我這兒?」
「當然是他,說要回京北前,在你屋裡睡的,忘在枕頭邊上了。」許舟也吊兒郎當的說。
周檸琅說:「你能不能別聽他胡說。我在京南沒見過他。」
「嗐,周老師,這麼多年過去,為什麼你還是有一件事沒變呢。就是在撒謊跟我澤哥撇清關係這件事上。」許舟也訓她,「你是不是專門練習過,想都不想就撒謊,謊話說多了,你鼻子會變長的。」
當初那個纏住周檸琅問一個人青春是什麼,明明會大提琴指法,卻總是裝作不會,故意為難她耐心教的小孩現在知道如何訓斥周檸琅了。
她什麼都好,就是在喜歡遲宴澤這件事上,她老不承認。
當初上大學時候,他們感情那麼好,連許舟也的父母都知道周檸琅是遲宴澤的女朋友。
遲宴澤為了交她這個女朋友,三番五次的跟家裡的大法官母親秦知昭鬧翻臉。
遲宴澤巴不得告訴全世界,周檸琅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周檸琅沒有一次願意承認,她做過遲宴澤的女朋友。
「你看,現在就已經很長了。」現在身高是一八五公分的許舟也伸手,輕輕擰了擰周檸琅小巧的鼻子。
正在墊腳掛衣架的周檸琅沒注意,真的被他摸到了。
周檸琅特別不適的後退兩步,罵少年道:「許舟也,你幹嘛呢?別沒大沒小的。你這些輕佻行為都是跟誰學的?」
許舟也揚唇笑,覷她的眼神痞壞:「當然是跟我澤哥。沒譜。還記得嗎?」
許舟也說完這話,周檸琅就想起那個暑假留在京北給他當大提琴家教的時光。
那是周檸琅跟遲宴澤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光。
回憶又在她心裡瘋狂的生長,像落地生根的野草,長滿那一片荒蕪了五六年的荒原。
周檸琅勒令許舟也:「別再跟我提遲宴澤,不然我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
「行吧。不提就不提。」許舟也見她這樣抗拒,便不再試著幫遲宴澤了。
其實遲宴澤根本沒跟許舟也說過他把打火機忘在周檸琅的枕邊了。
是他那天回首城公館,找不到打火機點菸,用了許舟也的,許舟也問他的哪裡去了,遲宴澤敷衍的回答,說忘記了,誰知道這些小玩意丟哪裡了。
說話時刻眉頭緊鎖,甚為惆悵。
這些年,每次他在考單飛沒過,沒正式加入部隊的那年,還有後來進部隊後跟基地艱難申請,好不容易去一趟美國探望周檸琅回來,才會變成這樣。
那是許舟也從小到大見過的遲宴澤最蒼白無力的時候,他被周檸琅弄得快要輸得一敗塗地了。
許舟也現在十七歲,是個鬼靈精,少奸巨滑,他大概猜到了這個打火機的去向。
這個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泡妞的方法。
以後許舟也也用好了。
到了威尼斯,遇上週檸琅,許舟也輕輕的拿這個打火機試了一試,就知道遲宴澤這趟回京南,一定跟周檸琅睡了。
照遲宴澤的性子,終於找到故意躲他的她了,不睡她是不可能的。
「周老師,既然你跟澤哥沒關係了,你看我怎麼樣?要不以後咱倆處吧?我能比他更寵你。」
在水城上午的陽光裡長身玉立,容顏帥氣的少年忽然痞氣至極的跟周檸琅提了一個建議。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家中眾男主都想集資狂買熱搜,組團打壓寵妻界卷王黑馬遲宴澤了:遲宴澤,你沒事兒吧,你他媽這麼卷,真的會捲到我們的。
在火車站等了公主老婆整夜,終於可以下戲的澤爺(超自信,薄唇銜煙,俊臉戴黑超墨鏡,巨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