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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頌也在,也跟著好奇問:「誰把昶爺的車撞了?」
「一個剛拿到駕照的菜鳥。」遲宴澤打了個哈欠,用無所謂的語調回答。
他早被周檸琅開車的技術給顛疲累了。其實他也不想跟周墨愷他們打遊戲,但是一直不到家怎麼辦,周檸琅一路又不跟他說話,太無聊了。
「菜鳥你還給她開巴博斯?」
「吃翔,給這個菜鳥吃翔,必須吃翔。」
周檸琅撞了別人的豪車,想起適才家教課上許舟也說的那些話,再被連麥的這兩個男生這麼說,鼻子特別酸,忍不住哭了,嚶嚶嚶的,整個人壓抑得緊,瘦弱的兩隻肩膀抖動。
遲宴澤一直就在等著她哭,她哭出來,他才跟她說話。
他不管遊戲才打到一半,直接把手機扔了,跟周墨愷他們說:「老子不打了,要哄妞了。」
「哪個妞需要你哄啊?」
「周檸琅?」周墨愷猜,「絕逼是周檸琅吧,你們真的搞上了?我聽說暑假你們兩個人都沒回過家。澤爺你選擇呆京北就是為了陪她吧?」
咔一聲,遲宴澤把手機鎖屏,然後伸手把周檸琅撈過來,抱到他腿上,讓她面對面的跟他坐著。
她的長擺連衣裙像盛開的花瓣一樣散在他的水洗藍牛仔褲上。
他今天穿一件短袖帶領的純黑polo衫,戴著塊昂貴的白色定製腕錶,肌肉緊實的手臂晃動,鑲鑽腕錶的光影掃在車內飾上,晃出絢麗的影子。
模樣跟氣質依然矜貴得緊。周檸琅清楚的感受到以後,更想哭了。
遲宴澤瞧著女生委屈哭泣的臉,啞聲問:「又鬧什麼彆扭?你想幹嘛?哭什麼?」
周檸琅不說話,好似今晚遲宴澤又欺負她了。
自從過完她的十九歲生日,遲宴澤一直遷就她,跟她去人少的地方,推了很多邀請他的局,她喜歡安靜,他就陪她做安靜的事。
這麼多天過去,他有個好朋友來京北,找個由頭叫她出去露了不到十分鐘的臉,她就難受了。
遲宴澤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周檸琅好像把他當見不得光的炮友了,還是那種不是隨便他想跟她約炮,就能約到的那種。
「公主。」遲宴澤沉聲,喊流眼淚的女生。她反倒還先委屈上了,「問你呢,哭什麼?」
「別亂喊,車都撞了,你先下去看看撞什麼樣了,能不能報保險。」周檸琅紅著眼睛,泣聲連連,瞧他卻一臉平靜。
他怎麼一點都不心急,也不心疼,反倒還慢條斯理的跟她說話。
「你親我一下,我就去看。」他挺會挑時機的,這個時候對周檸琅索吻。
「我才不親。」周檸琅不過腦,就直接拒絕,現在怎麼可能是親嘴的時候,她把這麼貴的車撞了。
「那我親你了。」溫柔的嗓音墜落到她耳畔。
男生探頭,壓下線條銳利的下顎,銜住周檸琅啜泣的嬌唇。
粗舌壓迫性的伸進來,打斷她哭泣的動作。
他一手掐住她的裙腰,一手牽她的右手,跟她十指緊扣,不讓她逃開。
他要她面對,她已經是他遲宴澤的妞了這件事,不是她想藏起來,他們之間發生的這些激情就可以完全當做沒發生過。
遲宴澤要在她身上打下數不清的屬於他的印記,讓她永遠無法抹掉跟忘記。
周檸琅胸腔的口氣全被男生吸出,自從那次十九歲生日過去,他後來沒跟她做過。不是不想,是怕把她弄疼,還怕把她弄怕。
這些天也就是逗她幾下而已,試探到她不太願意,他就放棄了,把那些上頭的癮壓了回去。
可是今晚,遲宴澤覺得這樣的方式是慣著周檸琅了,她真的跟公主似的,不收拾她一下,他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