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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阿姨笑著說:「其實阿宴很喜歡賽車,想當專業賽車手,但是他家裡非要逼他當空軍。剛到京北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天天在電話裡吵架。我估計他現在心性還沒定,說不定上完北清,轉頭又去當賽車手了,他車開得特別好,我們家悅悅有一次去看過他跟人比賽,回來告訴我澤哥哥在賽道上帥呆了。」
周檸琅附和:「是嗎?他這樣的人應該什麼時候都是帥的。」
「呵呵。就是,我們阿宴是人中龍鳳,那種一般的公子哥真的跟他比不了。二樓書房琴房裡擺的那些琴棋書畫,沒一個他不會。」馮阿姨更樂呵。
正說著,遲宴澤回來了,右手上有傷,纏了繃帶,繃帶上還染了血。
「阿姨,我不吃晚飯,有點兒困,我先去洗澡,然後睡一會兒。」
遲宴澤把車鑰匙一拋,徑直朝臥室走。
見到周檸琅,他說;「周聞說西城夏末秋初的晚上月光好,問你要不要出去跟我們一起去西城跑跑圈。」
不等周檸琅回答,他又說:「不去也行,你自個兒想。」
語畢,他去臥室沖澡睡覺了。
遲宴澤一睡睡到下午五點,醒來已經是傍晚,躺在床上的他睜眼,便看到周檸琅正在幫他處理手傷。
是昨天去收拾李京沛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
這人是鄭箏意的高中同學,跟鄭箏意相熟。鄭箏意因為去參加選美,就晚上了兩年大學。
李京沛家裡在京北還有不少背景,他出了事,很多人想要保他下來,可是遲宴澤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還是把他給弄去派出所了。
就是之前很多受害的女生臉皮薄,都不願意出來指證他。
派出所那邊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無法給他定罪,遲宴澤只能跟他家裡商量,安排他馬上轉學,去國外上,省得呆在遲宴澤眼皮底下,看了煩。
他媽居然敢打周檸琅的主意,這個雜碎真的就是太欠收拾了。
去他家裡的時候,遲宴澤帶了周聞,兩人以前在杭城理縣那種地方玩賽車的時候,經常遇到一些談不上是好人的人,他們早就知道怎麼收拾跟壓制對方。
周聞問遲宴澤,怎麼這麼熱心,要為民除害。
遲宴澤回答,這個李京沛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了。
周聞表態,哦,那是該揍,該收拾,別猶豫,該往死里弄。
遲宴澤昨晚一晚沒睡覺,是要李家寫保證書,把李京沛這個真正意義上的斯文敗類儘快送走。
李京沛後來認識到事態有多嚴重,在李家別墅跪著求遲宴澤,要遲宴澤給個機會,讓他在北清把學上完,他做了好多課題研究,都透過他家裡走後門,申報中科院了,評完獎,他一畢業就可以在醫學圈子裡聲名鵲起。
遲宴澤回應:「不可能,誰讓你覬覦老子的妞。滾,他媽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不然讓你們姓李的全家都玩完。」
在去李家之前,其實李家還找了一幫當地的流氓伏擊遲宴澤跟周聞,想彰顯他們也是有勢力的,結果二三十個人也沒把這兩個人打贏。
很快,李家查到遲宴澤跟周聞是什麼大來頭了,就更不敢跟他們硬槓了。
昨晚遲宴澤忙了一晚上,都沒告訴周檸琅,他是幫她去收拾李京沛了。他說他是去看周聞在場地練車去了。
今日,他手上帶著傷回來,一臉倦容。
周檸琅猜出來他昨晚是去做什麼了。
那個李京沛其實只是嚇了周寧琅幾句,也沒還對她做什麼不規矩的動作,遲宴澤就把她護成這樣。
這世上,除了父母,還有甘芊,從來沒有人對周檸琅這麼好過。
周檸琅心裡在滾燙的翻湧著一些東西,是忍不住要更喜歡遲宴澤的慾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