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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宴澤,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瘋了……」周檸琅萬分抵抗,覺得這個人不是空軍高官,是極惡土匪。
他果決的剝掉她的風衣外套,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回應,沉默至極,根本不想跟她浪費再多一分鐘的時間。
男人粗糲的唇落下來,噴灑著灼熱而急促的呼吸。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周檸琅清冷跟寂寞許久的面板上,暈出濡濕,燃起灼熱。
那股久違的舒心曖昧感讓周檸琅心裡酥癢難受。
明明時間過去那麼久了,原來再被他吻,還是如初的感受,她還是會為他害羞得不行的同時,又無比的想要被吻更多。
遲宴澤摘掉女人圓潤肩膀上搭住的一邊裙子吊帶,繼續喘著粗氣,熱吻她。
不管她如何躲避跟反抗,他繼續不跟她浪費時間的深度痴纏。
大學四年,他從來沒見過她穿紅裙子,現在她居然穿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時間的確過去很久了,到底是他驕傲,還是她更驕傲。
是不是誰先要求複合,就是誰輸了。
那遲宴澤來輸好了。
今夜的他發現周檸琅還是有這種本事,光是穿一條他沒見過她穿的紅裙子,就能把他傷得體無完膚,撩得熱血沸騰。
如此漂亮成熟的周檸琅,居然不再屬於他了。
怎麼可以。
周檸琅必須要還是屬於他遲宴澤的才行。
帶著這樣的認知,他吻得恣意,嫌她一直對他說著拒絕,太吵了。
他伸出大掌,緊緊扣住她四處搖晃的後腦勺,拽她的小臉到他眼皮底下,任他親吻。
粗舌使勁探進去,堵塞她驚叫的口,邪氣又霸道的勾纏。
覺得男人太過激了,「唔……」周檸琅用她小巧的貝齒咬他。
遲宴澤被咬了,反而撩得她的喉頭更深,長舌刺探的動作每一下,都透露著瘋狂的佔有慾。
從璃城分手那一晚積壓的狂躁情緒如同蟄伏的休眠火山,在今夜,遲宴澤終於找到一個機會,迎來沸點,開始瘋狂的為周檸琅發起一場危險的噴發。
如今的周檸琅不再是一個稚拙青澀的小女生了,她去了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人,做了骨科主治醫生,治療了很多的病人,接觸他們的時候參透了他們的家庭關係,懂得了很多的人情世故。
如今的周檸琅是一個嫵媚的知書達理的女人了,連身上發出的香氣都比過去濃鬱。
像花,像樹,像小溪,像天空,曾經他的女孩身上帶著這些天然的香氣,讓他聞到就舒服。
如今,她身上還是有這些清新的香味。
此外,還有沁他心脾的新生幽香,是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味。
是她離開他多年來醞釀的成長所致。
迷醉的遲宴澤緊緊掐住女人不堪盈握的柔軟腰肢,將她壓在床上吻。
發現他寬厚的手掌攀上她的裙子另一邊吊帶,感到危險的周檸琅揮手拍他後背,反抗的力道太大了,帶動了放在床頭的檯燈。
檯燈跌在地上,發出巨大聲響。
在自己的臥室裡看劇的姜棠聞聲,踱步到她房間門口,問:「檸檸,幹嘛呢?」
周檸琅當然不願意讓姜棠知道,她房間裡來了個野男人,正在對她上下其手。
她回答:「沒什麼,我端水喝……把檯燈打倒了。」
「開門,我進來看看。」姜棠不放心。
「真的沒事。」周檸琅回答,在她懸著一顆心跟姜棠說話的時候,遲宴澤正好逮到機會吻她,每一處都不放過。
周檸琅捂住唇,不發出聲音,只能任他作亂。
姜棠一直不走,隔著門板追問:「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