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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僕役搬來軟椅賜座。
四名青倌抬來一張鋪著銀線刺繡的軟座。
周遭的男倌女奴們見李燕何坐下,紛紛蠕著身子攏過來,這個盤著他給他揉肩捏腿,那個倚著他滿嘴兒噴香。
那薰香濃烈,全然不似阿珂身上的清潤味道,少年難得才升起的一絲暗欲,頓時便又沒有了。嘴角微微下抿,又復了一貫冷情絕義的清寡之顏。
那清寡之顏卻正是司馬恆最願意看到的。當年手下暗影抓來七十男童,他獨獨在人群中一眼就挑到他,便是因著他的這副冷情絕義。
司馬恆命人給李燕何斟了酒,摩挲著杯沿道:“聽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並且近日對她十分感興趣……”
話雖是笑著說,然而內裡卻分明藏著冷意。
知幫主一向最恨人背叛與暗中耍計,李燕何默了默,薄唇勾起一抹淡笑:“果然什麼都瞞不了義父……原是看這女子整日個扮作男裝混在秦楚閣,想要給她吃點兒教訓罷了。不過就是玩玩,當不得真。”
眼梢不著痕跡掃了眼身旁的小遠,那狐眸裡掠過一絲幽光。
小遠趕緊跪下來,低著頭不敢說話。他是五歲上被買來的小倌兒,自進入天青門便一直跟著少主,這些年身邊一塊被買來的孩童還有他們的主子,生的生、死的死,生死都在頃刻間。見慣了那個面具男人的喜怒無常,他所做的都不過是為了保全主子與自己的性命。
“呵呵,但願是如此。”司馬恆掃了眼小遠,面具後的薄唇勾起一抹詭秘笑容:“你莫怪他,是我叫他這麼做的。你性子偏執執拗,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見李燕何默默不語,便又道:“朕的天青門各色美人如雲,從前從不見你多看哪個丫頭一眼,我只當你對女欲無趣,這才派了小遠照顧你。如今你既不喜歡他,他便也無用了,朕換個丫頭來伺候你便是。”
說著,輕輕拍了拍手。
少頃,那紅紗簾帳後便有一雙玉腿如蛇一般嫋嫋著邁了過來。眾人抬頭看去,卻原來是個不著寸縷的妖嬈少女,胸脯兒雪0雪脹0脹、異常嬌大,腰身細細盈盈,那胯兒卻又延展出去,支著兩面彈軟嫩圓的豐臀,凹0凸0處竟好似能容下一張棋盤……分明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麼,身材卻似早已被破瓜的熟0婦,異常的豐滿。
她走到少年的軟座旁跪下來,嫩0乳便軟軟沉沉的垂下,如同兩隻放大的葫蘆兒。叫他一聲:“少主。”匍匐下去輕舔少年緞布的鞋面。
身子是魔鬼的,臉上卻似孩童一般單純,一雙眼睛清幽幽的好像能勾魂。天青門裡出來的女人從來不一般。
李燕何微微皺了眉頭。
司馬恆凝著少年尖尖的下巴,慢悠悠道:“她叫阿菊,是這批次媚臠中難得的精品。我獨獨將她撥來伺候你,你若是需要什麼,只管使喚她。”說著就命人把小遠拖出去。
幾名黑衣走過來,領頭的將手中銀鉤鉤住小遠的後衣襟,旁的黑衣便用一面黑巾堵住他的嘴,又拿來黑色頭套給他套上。
套上的最後一秒,李燕何看到那孩子臉色瞬間刷的蒼白,然而卻不求情,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眼裡頭堅定卻又蒼涼。
看得他心中一悸。
司馬恆沉著嗓音道:“拖下去,剁去塵歡,天黑送去麗爺的店裡。”口中說著話,眉角眼梢卻悄悄掃量著李燕何。
“唔……”小遠終於嚶嗚著掙扎開來。去了陽物的青倌是最低等的,供那些不能人道的老太監苟且不堪,卻又不允許死。生不如死,死都是恩賜。
因著無比的恐懼,他清瘦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如篩子一般。
是了,他其實也才不過十三歲的孩子。
李燕何抿著嘴角,不動聲色,少年絕色容顏漸漸沉寂,周遭好似都連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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